第七十一章 拓客(1/2)
作品:《我们的第一桶金》但是后来我突然灵光一闪,为什么不将头模型放到网上出售,售出后那等于是白捡的一顶帽子啊!
于是马上付诸行动,把头模型挂到网上。
立刻就有人回复我,说:经济不景气,现在大家都是一穷二白的,不如我拿车跟你换吧!我看他发的图片里车还是蛮新的,当即表示同意。
随后我换来了人生中第一部脚蹬三轮车,貌似老北以前收旧货使用过的那种。
这部三轮车在修理厂派上了大用场,就是说驼个三五百斤的没啥问题,所以专门用于仓库里装卸配件。
后来有一天,老铁吊了个发动机上去,刚放下,车头就高高翘起来,仿佛巡航导弹要发射一样。
自不量力的结果其实就是自寻死路,三轮车就此压塌报废,光荣地被老北收走,投胎再利用去了。
而我的头发也从墨绿到深绿及至淡绿,最后万黑丛中一点绿。随着发质转黑,对李青的那点怀念也渐渐褪去。
小菜出事之后,管理层做了调动,前思后想任命刘来接替小菜的职位,统管全厂。
刘来在职工大会上信誓旦旦,涕泪横流,总的意思就是说以前有过错(曾经叛逃到环宇修理厂),现在有错已改,无则加勉,竭尽全力,振兴红日。
想到小菜木乃伊般躺在医院,张着嘴看本市新闻里刘来的情形,他会怎么想,会恨我还是恨自己?
但是无论如何,我会为他颁一个“最佳护犊”奖。因为对方挑衅的那句话,才是昔日温顺善良的小菜勃然大怒的导火索。
那句话是:这不是红日修理屎的人吗?
如果是我听到这样的话,马上会跑到厕所掏出一包屎,直接扔到对方脸上。
恨就恨在老北……打住,我可不能这么没心没肺地把人家恨一圈啊,包括那卖给老铁赃物之人,家有“赃物”之人,制造“赃物”之人……
这又将是一个多米诺骨牌,等到最后,我定然会恨这个世界,理由很简单,天为什么要生我?
退回这些恨,从天到我……到制造“赃物”之人,到家有“赃物”之人,到卖给老铁赃物之人……到刘姨。
刘姨说:凡事看开一点吧!
后来我也对小菜说了这句话。
小菜说:我还没结婚,我看什么开哦,倒是你把我开了!说完哭起来,哭了了一半,把伤口扯动,咧嘴倒吸了口冷气。
我安慰说:放心,养好伤,把你调到重要岗位上来。
小菜紧拽我手,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奇怪表情。
刘来接手,马上以大无畏的热情开展工作。他的亲力亲为,使所有人觉得,就是陀螺也转的不过如此。
我对刘来的信任程度一度超过小菜。
这是因为刘来任劳任怨,从不提工资的事情,给多少就拿多少,完全一副视金钱若粪土的豁达态度,与马牛有的一拼。
因此,我外出揽活或到国际农庄养精蓄锐时并无一些顾虑。
我跟张局在某次聚餐时谈起这事(小右请的大餐),张局羡慕万分,他说:现在还有这么好的员工,真是少之又少。
我说:主要在于我吧!
张局说:对对,主要是你好,你一直都好,我女儿算跟对人了。
我竟羞愧地低下了头。
张局是第一个记录在我拓客范围的人。
他们单位的车都在环宇修理,之前羞于抢这笔生意,现在他们将小菜打成重伤,我还要顾及什么面子,还释放什么慈悲之心?张局却是胸有成竹,决定分一半车辆到我厂里。毕竟打狗要看主人面,不能让老师及他的学生失了面子。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纠结,劝酒也不好劝,一是他酒量确实不好,二是小右一直阻拦我,说干爹要少喝酒,他有三高四高什么的。我酒一喝多,执拗劲上来了,说:什么三高四高,这酒度数又不高,是兄弟的话就把这杯干了!说完,发现张局一动不动,瞪眼看我。我只好一举杯,说:我干了你随意。这样的劝酒方式自然会把自己灌醉。愁是没了,但头疼欲裂。
毛球无脸见我,因所在的船厂资不抵债,外国友人早釜底抽薪,溜之大吉。我的将近七位数的修理费就此泡汤。
先前以为船厂是江山永固,捧住这金饭碗可以高枕无忧。没想到是江山永蛀啊,万恶的腐败分子啃去了我的修理费,可是谁来修理他们呢?头顶三尺有神明,在哪呢?
在这里!忽然有人在我耳朵旁大喝一声。我吓的一下睁开眼,辨认了一会儿,叫道:瘦狗!
瘦狗说:你喝多了,老是喊在哪里在哪里,什么在哪里,美女吗?
我环顾四周道:我说我现在在哪里?
瘦狗道:你现在在小朋友的眼睛里,整《春天在哪里》的儿歌有意思吗,听好,这是我家。
我惊地一下坐起来,摸了摸两肋,感觉无刀口,说明肾还在,马上放下心来,问:这是大仓库啊,还有一股柴油味,小右呢?
瘦狗说:不是你让他们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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