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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他是墨哥哥，无论他想干什么？”

南颜望着清水担忧的神色，回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娘娘，您真的要去吗？”

夜暮天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心中一时不知是喜是忧，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是他发现不知该从何起。最终他也只是张了张嘴什么都没。为什么这一刻他忽然感觉南颜离他那么远？明明近在咫尺却觉得远在天涯。

“墨哥哥，我会跟你走。”只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夜暮天再次将南颜拥紧，他知道他会让南颜失望，他甚至都不敢再请求南颜跟他走，可南颜却又再次开口。

“好。”

南颜听到夜暮天的话，终于闭上了眼。

“颜颜，相信我，相信我这一次，不要再问了好吗？如果时机到了我定会全告诉你，好不好？”

夜暮天听着南颜略带沙哑的声音，手顿了一下，接着再次抚上南颜的背，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墨哥哥，告诉我，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为什么？害我一直在纠结，你们一面是我最爱的人一面是我的亲人，你们可知道我有多痛苦。”边还边用手垂打着夜暮天，夜暮天仍拥紧南颜任由她的发泄，直到南颜哭累了，窝在他的怀里。

南颜听到夜暮天的话，再也忍不住，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颜颜，不要哭了，我错了，我该早告诉你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夜暮天完这句话，发现南颜依旧一动不动，他一下子就慌了，赶紧将南颜转过来看向南颜的脸，就这样南颜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毫无预兆地映入了夜暮天的眼帘。南颜竟然在哭，夜暮天的心瞬间揪起，该死的，这是他最爱的人，怎么会让他自己惹哭。

“傻瓜，不是，不是北越。”

夜暮天望着南颜的背影，再也受不了他们之间的冷淡，几步上前一把从背后拥住南颜，南颜不动任由夜暮天的动作。

“算了，我不想听，也不想去，墨哥哥你走吧。”南颜似乎看出了夜暮天的难言之隐，赶紧再次开口打断夜暮天的话，转过身逃也似的离开。

“颜颜……”

夜暮天望着南颜眼中的悲伤，忽然明白了南颜近日里来的沉默与疏离，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这场仗。夜暮天想要解释，可是他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南颜忘记了太多的事，难道要将一切都告诉她吗？

“墨哥哥，你告诉我，你攻打的可是北越？”

夜暮天望着南颜，眼中满是祈求，南颜听完夜暮天的话，终于问出了多日里压在心底的话。

“颜颜，我三日后要御驾亲征，你可愿陪我。”

第二日一早。

只是她真的忘记了，曾经有一个少年跪在她的脚下，郑重地发誓会护她一世周全，可是终究摆脱不了命运的安排，离她远去。

然而此刻的南颜却开怀的笑了，长久以来似乎真的没笑的这么开心过。她自以为的墨哥哥她虽依赖但心底依旧不安，她忘记了太多东西，甚至就连墨哥哥的脸都忘记了，再加上喜儿对她的话，她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可如今终于有一个人告诉她她会永远陪着她，叫她如何能不开心。

殊不知有些话注定不能的太满，因为永远有多远我们不会知道，也许真的是很久很久，可也许只是下一瞬。

清水听到南颜的话，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奇，只是伸手握住南颜那双冰冷的手，同时用坚定的语气道：“娘娘，我会永远陪着您。”这一次清水自称的是我，这是头一次她敢放下礼仪尊卑对这个可怜的少女道出一句誓言般的话语。

“呵呵，我只是不知今日怎么了竟感觉格外的孤独。”南颜听到清水的话，终于出了自己的心思。因为长久的失忆，除了墨哥哥，她不敢相信任何人，不知是今夜的夜色太好？还是长久以来的孤寂？这一次她终于可以敞开心扉。

“娘娘，您的什么话，能照顾您是清水的福气。”

“清水，谢谢你。”

南颜望了望清水认真的表情，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清水站过去，同时侧身，视线望向窗外。

清水走向南颜，伸手取下挂在架子上的披风为南颜披上。“娘娘，奴婢陪着您吧。”语气中满是关心。

“我没事，你快回去睡吧。”

南颜听到清水的声音，从刚才的愣怔中醒过来，望向清水微微一笑。

“娘娘，您没事吧？”清水听到南颜的喊声赶紧冲进来，刚一过来就看到眼前的场景，大概是因为南颜刚睡醒的缘故，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身上只着一件白色里衣，整个人看起来随意而魅惑。

“还是这么美的夜空。”这句感叹发完，南颜自己都愣了一下，难道自己什么时候也见过这么美的夜空吗？

南颜醒时张大眼睛，望了望黑漆漆的四周，她知道还是在夜里，待她平复好心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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