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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开门之前留下的一句话是“不要太相信墨染。[&][].[].[]”

完这句话，我就躺回床上，背对着他，逐客之意明显。但仍能感觉到白奕投在我身上的目光。我佯装不知，没过多久白奕转身走了出去。

对啊，即使他不是普通人，我都是他的妻，是与他共度一生，同甘共苦的人。

“……我知道。”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出这句话，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墨哥哥不是普通人，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住在那么大的庄子里，庄子里还处处都是高手；普通人怎么可能总是在深夜里外出会见各种神秘的人……只是没想到当这件事被出来时，我竟会是如此的平淡。

转身打算避开那双慑人的双眸，谁知白奕的下一句话就将我的脚钉在了原地：“颜儿，墨染不是普通人。”

听到他这样，我有些无力，如果我感觉夜暮天能将我看透，那么白奕是真真切切懂我的人，在他面前无论我在想什么都瞒不了他。

“颜儿，你做不来深沉之人。”

“是吗？”我有些失望，手从他衣襟处滑下，不打算再多做纠缠。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才继续道：“果然，颜儿，你永远都是这样，只要别人稍微对你好一点儿，你就会恢复本性。”

听完我的话，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似乎要看到此刻问这句话的我到底有几分真心，可似乎还有其他。

看着眼前熟悉之人，我终是没有忍住，抓住白奕胸前的衣襟，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问道：“为什么？”

“是啊，终于长大了呢。”完还摸摸我的头，似乎我们之间不曾有过任何嫌隙，就好像还是多年前那个在我终于背出金银花药用医理时笑着告诉我“颜儿真棒”的人。

“是吗？”我虽在心里苦笑，但也只能不动声色地再次问道。

他的回答我竟听不出是欣慰还是……讽刺。但我想应该是后者居多吧。

“呵呵，颜儿，你变了。”

“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吗？”我收回原有的情绪，同样坦然地答道。

“为什么不问我会在这里？”

他的低喃我自是听到了，我努力地想看到他现在的表情，同时想开口些什么，但转瞬间白奕又恢复了原本温尔雅的表象。

看到我的样子，白奕有一瞬间的失神，低下头敛尽一切表情，随即唇边扬起一抹苦笑，低喃道：“是吗？只是再也无法原谅。”

看到他这样，我反倒是镇静了下来，站起身，直视着他的双眸，语气平淡地回答到：“没有，我从来没恨过你。”

这才是真正的白奕，摘下温和面具，露出他原本的桀骜。

“颜儿，你是在恨我吗？”哪知他直接走到我床边，却也没再进一步，只是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低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是暗潮涌动，还是怜，是痛。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白奕已经越过屏风直直走向我，竟是无所顾忌，肆无忌惮。一时我竟有些害怕，忘记了动作，只是看着他，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我其实并不恨他，即使他差点害死我，可我也没有办法原谅他。我无法接受我一向那么敬重的人居然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这件事也是后来他临行前告诉我的，这也是为什么当年我没有去送他的理由。但让我一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会将真想告诉我，难道他是在赌？还是他压根就知道我根本不会出去？

没错，幼时得的那一场大病是因为他，那时我还和他不对盘，整日里跟他做对，不是藏了他的书，就是偷了他的墨。他为了自己的私心，向我下毒，那种毒据是他们家乡的一种毒，毒发时全身虚乏无力，呼吸困难还伴有四肢痉挛麻痹，严重可导致……死亡。症状和我的旧疾有些相似，只是更加的来势凶猛。所以当时迷惑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

就像当年，他可以为了一时成名，向我下毒。也可以为了我，放弃名誉地位，只为寻找能够治我旧疾之法。

一句话将我从回忆中唤回，我隔着屏风注视着眼前之人，他已不是当年那个一身傲气的白奕，现在的他倒像是洗尽铅华，敛了一身的锋芒，但同时却更让我看不懂，亦或是我从来就没懂过他。

“颜儿，你可是在恨我。”

犹记得那年他终于松口要收我为徒时，我高兴的上蹿下跳，恨不得告诉全世界，而他始终只是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我敬重他，将他当成我的亲人，自然也让他像父皇母后一样唤我颜儿，他听后微微地皱了下眉，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答应，他却淡淡地应了声嗯。自此在没有人的私下里，他唤我颜儿，我唤他师父。

听到这个称呼，我有一瞬间恍惚，普天之下只有三个人这样唤我，除了父皇母后，能这样唤我的，就只有白奕，这个我当年“敬重”的师父。

“颜儿，你打算这样沉默多久？”语气虽轻，但不难听出其中隐隐的怒意。

房间里静的可怕，我虽极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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