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边跑还不忘边回头道:“爹爹!你一定要快点来呀!”
濮阳澈想追上去,可奶娃却突然消失不见,周围的场景瞬息万变,视线模糊了又清明,却重回了那纸休书上。
竟是梦?
指尖轻抚过嘴角,眉心再度皱起,为何感觉如此真实?
若是在知晓那段隐秘的史实之前,他或许当真会将其作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如今在他的观念中,再光怪陆离的事情也有可能是真实的。
刑若悠坠崖失踪至今,整整十个月零八天。
而在她坠崖的前两夜,他还对她······
她当时累极昏睡了过去,应该没有如往常那般用她的特殊方式避-孕。
难道真的······念及此,濮阳澈再无法淡然,期待、内疚、自责、心疼、焦急等情绪同时爆发,近乎要将他淹没,却更坚定了他要寻到刑若悠的决心。
他们的孩子,是他们爱的结晶,该他们一起抚养成长的。
若是真有人敢觊觎他的妻子,他会让那人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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