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若悠直接忽视周围所以的目光,突然捧着濮阳瑾的脸,深情与之凝望,眼中的自责与沉痛是人见了都会为之动容。
当时人濮阳瑾都看懵了,其他人更是摸不着头脑。
刑若悠却在这时哽咽道:“九儿,我来迟了,你怎么这么傻!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暖出了什么事,让我如何独活!”
濮阳瑾惊得微张了唇,完全听不懂刑若悠在什么。
南宫怡虽还在生刑若悠的气,可见她如此,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去拉身旁的王少卿:“是我听觉出了问题,还是止忧疯了?我怎么感觉她好像是在承认自己是瑾瑜公主的男人?!”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王少卿也跟着咽了咽口水,“可是,止忧她不是……”
女子么?!
而另一头,连苏秦都惊愕了,更何况是濮阳钰。
刑若悠这时却突然朝皇帝匍匐余地,高声道:“皇上,草民有罪,还请皇上莫要开罪瑾瑜公主!”
皇帝紧促了眉,良久才道:“你!何罪之有!”
刑若悠又重重地朝地上磕头道:“草民愧对瑾瑜公主,愧对大魏国皇室!瑾瑜公主的孩儿,就是草民的!”
“轰!”
一句话,四下再度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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