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咽下后,才缓缓松开她的唇。
药下去没多久,濮阳澈就感觉刑若悠身上的生命气息在重聚,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唤了几声,可她却毫无反应。
猎影见自家王妃脱险,而自家主公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便悄然示意房中的其他人退了出去,自己向濮阳澈请命去宫中暗中保护濮阳瑾。
濮阳澈因方才情绪失控误伤了刑若悠自责不已,再提濮阳瑾的事虽还是怒不可解,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同意猎影的建议后,还让他给南宫棣带去了几句话。
待房中只剩下二人后,濮阳澈才将刑若悠拥入怀中,食指紧扣,一丝都不敢放松。
仿佛生怕一松手,她便会就此消失般。
从来没有过的焦灼和恐惧一浪高过一浪地席卷着他,让他无所适从。
他伏在她耳边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呢喃着二人经历的种种。
他的话,比三年来加起来都多,只希望这样能唤醒她。
可接连七日下来,刑若悠依旧全无反应,跟植物人一般。
她未醒,他一刻都不愿离开。
可宫中却传来消息,道是因濮阳瑾败坏皇家颜面,未婚生子,今日将会被压向大理寺公开受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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