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瑾思他心切,日渐消瘦,没有厮缠,而是买下了二人曾经约会的那座私宅。
每日她都会出宫去那座私宅中静坐,独饮,回忆着与南宫棣曾经的点点滴滴。
有时候会坐一两个时辰,有时候坐得忘了时间,就干脆在私宅中过夜,第二日再回宫。
皇帝最宠这个女儿,给了她随时出入宫门的令牌,更方便她的行动。
去年深秋,濮阳瑾再次忘了时间,准备在此过上一夜,却没想到转身竟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那抹身影。
南宫棣那次是思濮阳瑾太甚,从西南边关偷跑回来。
本想偷偷进宫只看她一眼就好,却发现她并不在自己的寝宫,失望而归,便去了二人曾经约会的私宅寻找些回忆。
见着庭院月下独坐自饮的濮阳瑾,也是一阵愕然。
二人视线焦灼的瞬间,再无法移开,眼中全是对彼此的思念与爱意,如何都掩藏不住。
几乎同时,二人奔向的对方,紧紧相拥,亲吻。
尽管如此,二人的理智却尚存。
但南宫棣要走时,濮阳瑾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撒手,硬是缠着他与她喝酒。
这一喝酒嘛,自然就喝出事来了。
究竟是谁主动,谁被动,还是两人都主动?
其中缘由,刑若悠也不想细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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