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乎等同没有**!
濮阳澈这人脾气虽差了点,好歹这点她很喜欢。
濮阳澈见她仰躺着看着床顶出神,时而还傻笑两声,心下好笑,却自然地将她搂进怀中:“想什么呢?”
“想你呀!”刑若悠着,也自然地在他怀中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单手还环住了他的腰身。
对于她的“信口雌黄”,濮阳澈已见怪不怪,并不当真。
可她这份自然而然的依赖,却让他心情明媚。
刑若悠本是累极,在要睡不睡时,却赫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睡意一下去了大半,半支起身子道:“王爷,昭阳公主被刺身亡,与吴国联姻之事还需再议,不会又让你去吴国当质子吧?”
上回若是没有长江沿岸的那次水灾,濮阳澈作为质子去吴国的通牒,指不定都到吴国皇帝手中了!
濮阳澈却不答反问:“你不想去吴国?”
“也不是不想。”刑若悠本就是魂穿而来,对魏国倒是没有太多留恋,只是觉得她的悦容坊正经营得风生水起,突然得换地方,难免有些不舍。
濮阳澈怎会不知她所想,轻拍着她的肩膀:“一切都还未知,不必忧心。”
“哦!”刑若悠撇嘴点头,身子又趴了回去,手指却有一下每一下地点着濮阳澈胸膛。
濮阳澈却突然抓住了她捣蛋的手,问着让她险些炸毛的问题。
只听他道:“你与本王欢-好有些时日,为何还不受-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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