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程雅伊冷笑。

“我自己亲眼所见，有什么不确定的？”

“那你可知道，如果不是秦誉掌控了芷渺广告，他会是那个拼命阻止你去广告盛典并且疯狂针对你的人。”

“可他后来想通了。”

“是啊，秦誉入主芷渺广告，吓得他尿了裤子，还给他下了命令，他不想通可能吗？”

萧菱雪脸色变了变：“他态度大变，是秦誉在给他施压。”

“不然呢？你觉得一个人会那么打自己的脸？刚对你撂下狠话，就赶紧上门赔罪？如果秦誉不是董事长，你那同学会对你那么恭敬？是你把人都想得太好了，还是你太幼稚了？”

萧菱雪开始真以为是秦誉说服了洛风澈。

现在才明白，原来还有这么深层次的原因。

说服和施压，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

也是，谈心有用的话，还要压倒性的实力做什么？

实在没想到，她去广告盛典的背后，秦誉做了这么多。

她只享受那个结果，秦誉却在后面默默努力呢。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那么针对你了吗？”程雅伊淡淡地问。

“就算……就算秦誉确实为我做了很多，但只因为我无视他，你就这么针对我，也太过分了吧？”

程雅伊笑了：“你到现在还没分清是谁过分？还有，你觉得秦誉只是为你做了很多那么简单？”

“不然呢？”

“去接你的豪车从哪里来的？”

“不是你们主办方安排的吗？”

“那么多参加广告盛典的精英、名流和明星，只有你有豪车去接。如果不是秦誉特意吩咐，你会那么特别？”

“我……”

“怕你怯场，他还让夏晴嫣陪着你，让个超级明星甘愿给你做陪衬。如果没有秦誉，你觉得夏晴嫣认识你是谁？”

萧菱雪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去。

“不是他把全场的荣耀都给了你，让你压轴出场，让你作为特邀嘉宾发言，每个出彩的环节都给你，你会有那天的光彩闪耀？”

萧菱雪很窘迫，低声说了一句：“拿到那么多的大奖，总该是我的实力吧？”

程雅伊大笑：“你可真逗。”

“难道不是我的实力？”

程雅伊冷哼：“如果不是我们跟评委沟通，你能拿到那么多奖项？你知道你荣耀的背后，秦誉动用了多少人为你保驾护航？”靈魊尛説

“我拿奖，也是因为他？”

程雅伊很鄙夷：“你才凭借一支广告闹出点名堂，很多评委都不知道你是谁，凭什么把奖给你？为了帮你送上一份最好的推荐，你知道我多少下属加班加点，搜索你的每个作品，找出每个亮点，呈现在那些评委面前。你倒是风光了，却是许多人努力的结果。而如果不是秦誉，那么多人为什么为你努力？他们吃饱撑的？”

萧菱雪再次哑口无言。

原来这次广告盛典，那么多人为她做着铺垫。

仿佛在为她砌好台阶，让她可以从容优雅地走上荣耀的巅峰。

“不是秦誉的话，你也就是个初登广告盛典的菜鸟，或许能用你的漂亮和气质吸引到一点关注，但没翻起几个浪花，就会淹没在人海里。那么大的场合，多少人想出头，哪里轮得到你？”

“这些……这些都是秦誉专门为我做的？”萧菱雪脸红着问。

“废话，不是为你做的，是为谁做的？连我都要亲自为你忙前忙后，加班加点，熬了几个通宵。说实话，当初你的地位在我们这里高得很呢。”

萧菱雪真觉得难以想象。

这么有名气的女强人程雅伊和超级明星夏晴嫣都围着她转，为她服务。

谁能有这个荣幸啊。

而这些，都是秦誉默默为她做的。

就算再嘴硬，都挑不出秦誉的不是了。

嗫嚅着说：“我……我真不知秦誉为我做了这么多。”

“那你肯定也不知道，根本不止这些，他为你做的更多。”

“还有什么？”

“那个人气女王的桂冠本来也是你的。”

“那也是我的？”萧菱雪愕然。

那是她那个夜晚最大的遗憾了。

“当然，你本来可以更荣耀的。”

“因为我无视了秦誉，所以人气女王的桂冠才给了柳纷舞？”

“对，本来你真会在那天晚上一炮而红，没人可以分走你的光彩，你会彻底成名。但你自己作死，功亏一篑，反倒成就了柳纷舞。”

萧菱雪咬了咬嘴唇。

感觉以后真是再也达不到那样的巅峰了。

错过了，想找回来太难了。

“是不是很遗憾？”

萧菱雪没说话，但怎么可能不遗憾？

“这就是你那种白眼狼行为应得的。”

“我……”

“秦誉为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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