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安感激地接过鱼缸,伸手揉了揉来肯的脑袋,来肯余光瞥见苏萌正在对他微笑,笑脸腼腆地再次转身一溜烟跑了。更多精彩请访问
靳少安看着来肯的背影,哈哈大笑道:“来肯这孩子很朴实,见了你这样的大美女害羞的脸都红了。”
“恩,很可爱,这孩子。”苏萌点头笑道。
“你看,这是什么?”着,靳少安将琉璃鱼缸捧到苏萌面前,苏萌看见鱼缸里面有两条色彩斑斓,隐隐发着光的鱼,大不过六七厘米的样子。
苏萌猛然想起海底那群有着救命之恩的友好鱼群,“是刚才那群荧光鱼?”
“是他们,来肯收拾我的潜水服时发现的,应该是不心钻进去被带上来的,这个在马尔代夫不叫荧光鱼,叫发光鱼也叫灯鱼,在光线下,它的身体会黯然失色,只有在这种深色的背景下,才会发光发亮。”
苏萌看得惊叹不已,由衷赞叹着:“真漂亮。”
“你若喜欢,我们将它们带在身边养起来怎么样?”
苏萌抬头,有些惊讶又有些期待地反问,“可以吗?”她以为,这样的海鱼如果离开了家乡会无法存活。
靳少安点头,笑的十分笃定,“当然可以,只要你喜欢,我一定会让它们活得好好的。”
苏萌闻言,眉眼弯弯,抱过鱼缸放在膝盖上,爱不释手地看来看去,这样认真俏皮的模样迷得靳少安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唇角不知不觉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我们给它们取个名字吧。”苏萌道。
靳少安点头,想了想,“好啊,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做不离不弃怎么样?”
苏萌的心再次被触动,她低着头,看着发光鱼,眸底涌起浓浓的感动,最后,她郑重地点了一下头,“好,就叫不离不弃。”
回到海上屋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天边黑云滚滚,闷雷阵阵,不多时便下起了倾盆暴雨。
经过一日的惊吓和劳累,靳少安和苏萌随便吃了些晚餐,便拥抱着倒头就睡。
夜半,雨点唰唰地砸在屋顶上,像是在谁的心口上敲着闷鼓,压抑,无边无尽的压抑袭来,靳少安不安地喘息着,他的手用力向前伸着,像是竭尽全力地要抓住什么人似的,而然手的尽头,浮现的似乎只有漆黑的夜,恐怖的电闪雷鸣,无情的大雨倾盆……
只有五六岁的靳少安只穿着一件单薄睡衣,汲着拖鞋从清冷空旷的别墅里冲了出来,他站在雨帘中,焦急地看着一个女人的身影上了一辆黑色的车子,随后,他不顾一切地想扑上去,却一不心扑在车尾不远处的水坑里。
车里面的女人有着一张清冷美丽的脸,她就那样无动于衷地透过车窗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车尾卷起的脏水溅在了靳少安稚嫩脸蛋上。
“妈妈……妈妈,不要离开我……妈妈,回来……”他大声嘶喊,希望车子能够停下,然而换来的只有远去,的靳少安趴跪在水坑里泪流满面,他绝望地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子,突然,他从地上一跃而起,疯狂地追着车子跑。
那样的黑的夜,那样大的雨,那样恐怖的闪电,那样震耳欲聋的雷鸣,没有让他害怕,唯一让他害怕的是,那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要离开他了。
他不顾一切地跑啊跑,拖鞋早已不知道掉落在何方。
一双白嫩的脚跑得鲜血淋漓,嗓子也喊哑了,车上的那个女人就是不回头,不回头……
那场雨一下就是半个月,幼年的靳少安自那一夜高烧起,一病也是半个月,靳家的专用医生日日夜夜的派人轮番守在他的床边,才得以让他捡回来一条命。
清醒后的他,赤着脚来到父亲的书房外,耳朵贴着房门,里面传来父亲沉重无比的声音。
“少安还,先不要告诉他玉晗的事……恩,法医已经验过了,那具焦尸的牙齿和玉晗的dna吻合……爸,我会送少安出国一段时间,等玉晗的葬礼结束后再把他接回来……我知道,他还,迟早有一天会明白的……”
靳少安的身子瘫痪似的软倒在地上,他伸手,努力地想要抓住什么,努力地想要抓住什么人,可是他什么都抓不到,他迷茫,绝望,呜呜哽咽起来。
突然,有一双温暖的手迅速抓住他无力举在半空中的手,耳边响起急促地关切声,“少安,醒醒,醒醒,少安……”
噩梦中的靳少安因为这一声呼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深沉褪尽后的眼眸弥漫着浓浓的忧伤和哀戚,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他,迷茫的痴望着苏萌的脸,呆呆地不出话来。
苏萌因为择床的毛病再加上下雨的声音,睡的很浅,半夜里听见靳少安在呓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立刻起身,开灯,发现靳少安泪流满面地紧闭着眼睛,双手不停地胡乱地在半空中挥动着,像是入了魔障似的。
她急忙抓住靳少安的手,急切地想要唤醒他,然而醒过来的靳少安,眸光迷离,脆弱的像是个迷了路无家可归的孩子,她的心被靳少安的从不显露出的脆弱揪得疼起来,她俯身,脸蛋贴在靳少安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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