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都了，这不是飙尿。”韩凌霜忍着笑解释道“不信，你明天去问问你的乳母……”

“谁要问这种羞死人的问题啊！”冷月恼怒的扭身。

韩凌霜笑得更加欢了，“你果真什么都不懂，许夫人没有请妈妈教你吗？”

“有……”冷月无懊悔的回答，“但是，我没有认真听……”

因为那妈妈来教时，冷月一心在整理嫁妆，让春桃代替自己听了，打算晚点时候在让春桃讲给她听。

谁知道晚些时候她有空了，春桃却羞答答的，支支吾吾不肯。

冷月又不是特别想知道，这事这么过去了。

“那你也是妈妈教的吗？”冷月不甘心一直被韩凌霜嘲笑，反问道。

韩凌霜又笑了起来，“怎么会……”

但是他很快笑不出来了，因为冷月的眼神突然冷峻了起来，如同刀片一样射向了他，“哪个丫鬟给你的！”她居然忘记了，这些世家公子们一成年，长辈们送给他们几个或者一个通房丫头，教导他们初晓人事。

“我忘了，还有别那么难听……”韩凌霜一边着，一边扯过被子将冷月盖好，“睡觉了……”

“！”冷月自然不肯信他，伸手去扯他的被子。

两人扯着被子拉锯了许久，最后冷月退后一步，表示不必出是谁，但是坚决要配出去嫁人了。被磨的筋疲力尽的韩凌霜立刻答应了，拼命把妻子搂到怀里，不住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让她赶紧闭嘴睡觉。在韩凌霜有规律的拍打下，终于，两个人都歇停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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