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择主？”

鹿西凝和历战摇头，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莫衍寒低头看向叶轻初，低声说道：“有一些虚空秘境是在人即将陨落时布下，那时布置虚空秘境的强者已经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却想将自己的传承流传下去，不想自己辛苦研究的功法、收集的宝物再无用处，就会定下一些自己的规矩。”

“比如会从进入虚空秘境的一众人中挑选天赋最高得人，也有可能会选年纪最小的人，还有可能会挑选与自己修炼天赋相同的人……虚空秘境的择主方法多种多样，大多都是为了挑选一个合适的继承人，继承这个虚空秘境中的所有宝物。”

“所以在冥虚大陆的历史上，才会有很多强者在进入虚空秘境后、得到传承成长起来的记载。”

鹿西凝看看莫衍寒，又忍不住低头看向叶轻初，“蓝大师的意思是三妹……被这个虚空秘境选中，会继承里面的一切？”

“也许。”

莫衍寒垂眸，眼底划过满满的宠溺，“初儿乃是异兽天赋，与这个秘境原有的主人天赋相同。初儿各方面条件又都非常高，被一个虚空秘境选中再正常不过。”

“大师您……怎么知道三妹的天赋是异兽？”鹿西凝低下头，藏住自己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意。

历战眼神也晃着，如果莫衍寒有一点对叶轻初不怀好意的征兆，哪怕两人没有实力打败莫衍寒，也会拼尽全力保护叶轻初。

“这几个小家伙跟在她身边，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莫衍寒伸手在小白虎和噬天藤上面点了点，甚至指尖还不忘划过贪睡的空间蚀，把肉呼呼的小虫子弄得浑身一激灵。

“我知道她是谁，拥有比妖孽还高的修炼速度，又是异兽天赋，再加上她的名字，我自然知道她是谁。不过我没有恶意，放心吧。”

莫衍寒闭上眼睛，不管鹿西凝和历战用多惊讶的眼神看着自己，他都像感觉不到般。

第二天下午叶轻初才幽幽的醒过来，看到自己攥着莫衍寒手，莫衍寒也回握着她的手，小姑娘忍不住咧嘴一笑。

“醒了？”

女孩的笑容刚露出来，莫衍寒便睁开眼睛，低声问：“昨晚梦见了什么？”

“额、好像是做了一个梦，白茫茫一片，然后我在寻找什么，但其他都不记得了。”

梦里她很焦急、很悲伤，但又什么都做不了，好像被束缚了一样，她很悲伤，悲伤到回想起那个梦就觉得不舒服。

可看着自己被莫衍寒握在掌心的手，叶轻初忍不住一笑，凑到莫衍寒身旁笑嘻嘻得问：“昨晚我做噩梦，蓝哥哥就一直陪在我身边吗？哥哥你这么照顾我，是不是喜欢我？”

女孩突然靠近，身上带着的奶香甜美诱人，那张越发精致的小脸有点贼兮兮得笑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莫衍寒心底触碰了下，让他有些不自然得移开眸光。

“喜欢你？一个九岁的孩子？”

“唔、虽然我现在才九岁，但过十年我就长大了，就是一个可以娶回家的大美女，蓝哥哥你要不要考虑娶我？”叶轻初眨着眼睛，趁机拉近两人距离。

变身后的师傅比他平时低调许多，面容五官都变得普通了些。可那普通只是相对于她家师傅那妖般完美的盛世美颜，跟正常人比起来，变身后的师傅依旧异常俊美。

可能她家师傅经常看自己那张完美俊脸，对美丑的定义跟普通人不一样，他老人家以为的‘丑’还是比旁人帅多了。

叶轻初有点痴迷的看着莫衍寒，甚至已经想到自己以后要是跟莫衍寒在一起，都可以天天‘换’男友，谁让她家大佬会变身呢。

女孩思绪飘远，没发现自家大佬俊脸已经黑了下来，就连眼神都变得冷漠。

“娶？”

“才认识几天你就要我娶你，你的喜欢和娶这么随便，随便到可以对任何人说？”

怒气在心底涌动，已经上千年没感受过生气的莫衍寒嘴角勾起冷笑，他放开叶轻初手，冷声说：“嫁娶岂是那么随便的事，你若是见一个便喜欢一个，那便没人会喜欢你。”

嘎？

见一个喜欢一个？

叶轻初歪头，大眼睛里划满了无辜。“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好不好，哪里来得见一个喜欢一个？”

“只喜欢我一人？”

“呵。”

这丫头是忘了之前怎么缠着他、让他娶她吧？

出门还不到一个月，就把师傅忘在脑后，跟一个还陌生的人说喜欢、谈嫁娶，这样的徒儿……

某位尊上眼底划满了怒意，恨不得把某个‘花痴’徒儿带回神域，让她一辈子都不准出门。

“我暂时不想见你，不准来找我。”莫衍寒快步离开，衣摆中划出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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