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即使是无法避免的联姻,她也要警醒自己,坚决不要对他近乎完美的形象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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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骆玉钏刚离开了办公室,樊宁几人便相继走了进去,看着云景笙正站在窗前,玻璃上映出他那双深邃的黑眸,一张布满愁云的脸清晰无比。
指尖的香烟寂寞的着,他背对着所有人,那个样子,看起来孤独又无助。
樊宁推开扶着他的秦蓝,拄着拐杖走了过去,“嘿,我,我们的人已经盯紧了目标,到底是谁胆敢冒用你的名义接走孩子,马上就会水落石出,你就别担心了。”
他回过身,动作优雅的将手机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捻灭,抬起头的瞬间,立即换回那张面无表情,让人心生畏惧的模样。
看着樊宁的眼睛充满阴狠,脸上却依旧是雷打不动的淡漠,“这件事千万不能让骆玉钏知道。”
樊宁看着他那紧张的模样,呵呵的笑了起来,“放心吧,我已经和秦蓝商量好了,想办法先把她支走,就让她以为孩子在你这里,但是,她还有一个重病的母亲,这件事,还需要你出面,否则她绝对不会甘心听候差遣……”
樊宁正着,就突然觉得自己又踩到雷区了,因为眼前的人,正用他那双可以冻死人的眼睛,向他投来阴狠的目光,那样子仿佛在对他:再火上浇油,你就死定了。
樊宁立马不自然的清清嗓子,退到秦蓝身边,找到一个挡箭牌他才敢开口反驳,“这没办法啊,红脸白脸都得有人唱,反正在她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激将法在她那里只有你好使。”
他顺势坐到身后的椅子上,目光深远的看着前方,不回答樊宁的话,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樊宁接着:“他们下手很快,和我们的人前后只相差两分钟,孩子就已经被带走了,一定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这肯定是一场持久战,还没有查清楚对方是谁之前,还是不要让阿玉牵扯进来比较好。”
他不理会樊宁的话,侧头,从桌上抽了一支烟,点了,浅浅的吸了一口,“我只有一个要求,孩子必定要安然无恙。”他的声音轻轻的,听起来苍白无力。
樊宁见他默许,终于松了一口气,呵呵的笑着对他:“放心吧,死谁也不能让你儿子死了。”
目光冷漠的扫向樊宁,那眼底迅速闪过的凌厉被他清晰的捕捉在眼里,樊宁立马识相的闭嘴,拖着受伤的腿,拽着秦蓝逃似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一边走还一边大喊,“快跑快跑,动物要开始狩猎了!”
秦蓝听着不禁觉得好笑,忍不住回头看早已一脸黑线的人,也被他那阴狠淡漠的眼神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连忙追着樊宁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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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依旧安静得出奇,岳友恩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骆玉钏知道,最近因为自己的事,她没少操心。
夏欣一直陪着她守在母亲身边,夜越来越深,李玉芝依旧没有要醒来的征兆,眼看着夏欣也渐渐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长生那张可爱的脸不时的出现在她眼前,不知道云景笙会不会虐待他,长生会不会听云景笙的话。
她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委屈,挨近床边握着母亲的手,“阿妈,我该怎么办?没有你我真的不行,你赶快醒来,醒来告诉我这件事该怎么做。”
她不停的在李玉芝耳边声着,寂静的房间只听见她声的呢喃,可是,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阿妈,我不能没有你,也不能没有长生,可是,我现在好像什么都没有了,云景笙带走了长生,他把孩子带走了,阿妈,我到底该怎么办……”她低着头,握着母亲的手声的哭了出来。
这时,却突然感觉握在掌心的手动了一下,她抬起头就看见李玉芝睁大眼睛看着她,她张着嘴,好像想对她点什么。
骆玉钏一阵激动,赶紧站起身,“阿妈,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来,你等着。”完就转身准备出去。
可是,却感觉衣角紧紧的被母亲拽住。
她回过头,就看见李玉芝泪眼汪汪的看着她,紧抿着嘴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立马蹲下身子,“阿妈,你怎么了,你刚醒,不能那么激动,你哪里难受你和我,我去叫医生来。”她一边着一边拍着李玉芝的胸脯,希望她稳定下来。
李玉芝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张着嘴着什么,那声音含糊不清,骆玉钏根本没有听清。
她站起身来,把耳朵贴近李玉芝的嘴巴,“阿妈,你告诉我你哪里难受。”
李玉芝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阿玉,你、你……长生、被他……接走了?”
骆玉钏一愣,原本只是想向昏迷的母亲倾诉一下心里的烦恼,没想到,竟然真的被她听见了。
“阿妈……你听错了。”她声的安慰着李玉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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