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2)
作品:《我是谁》人类从最初道德不离,而后黄帝首先倡导仁义,而后仁义俱失,礼仪兴起,礼仪是忠信薄弱的体现,不遵守礼仪便是祸乱的前提,大禹之后,人类开始兵戎相见,自保尚且不易。夏商周三代无不如此,有兴盛也有衰落,有治理也有祸乱。期间也不乏有贤者付出了艰辛的努力,在历史上留下了灿烂的手笔,比如文王重演《周易》,周公做礼乐,都对后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这一两千年里,创造人类的神或者神的后代,还没有离开人类,虽然神不再直面人类,但是并未断绝联系,连接两者的桥梁是“巫”。“巫”通过神秘神奇的仪式请示上天并将上天的启示传达给人类,或者将人类的疑惑反应给上天。夏商周三代的巫卜仪式非常普遍,虽然如此,但神与人的接触范围却已经非常小了。这些“巫”的境界非常高,他们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既能为人看病,又能为人解惑答疑。他们的神奇其实并不神奇,只是普通人不能参悟,由于“巫”只是将结果而非过程展示给人,所以他们在普通人眼中的形象,就像现代人眼中的魔术师一样不可思议,于是“巫”披上了神秘的外衣,他们即是“巫”又是“医”,即为君王服务又承接上天旨意。
中国,有中央之国之意,即远古大陆的中央国度,人民开化较早,此时此刻,在其他地域,比如遥远的西方,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人民还未开化,仍然保持着朴素的生活状态,如《黄帝》之言“其国无帅长,自然而已。其民无嗜欲,自然而已。不知乐生,不知恶死,故无夭殇;不知亲己,不知疏物,故无爱憎;不知背逆,不知向顺,故无利害都无所爱惜,都无所畏忌。入水不溺,入火不热。斫挞无伤痛,指擿无痟痒。乘空如履实,寝虚若处床。云雾不硋其视,雷霆不乱其听,美恶不滑其心,山谷不踬其步,神行而已。”这种社会状态,在佛家人眼中被称为“西方极乐世界”,是人们向往的天堂,可以度亡脱苦,寿身无坏,无百冤之结与无妄之灾。这既是人类社会最初始的形态,也是人类最终要步入的社会形态,这就是“至一”的社会状态,是我要到哪里去的答案。所以说,人类前进的方向,与其说是一场空前的进化盛宴,莫若说是一场盛大的复古。在这个社会里,人人皆可超凡入圣,成为自己的神明,但是这个过程也非常漫长,且待我们慢慢讲解。
也许有人难以置信,认为人怎么可能存在入水不溺入火不热这种事情,现在统一解释,《达生》曰(《列子》也有此文)
子列子问关尹曰“至人潜行不窒,蹈火不热,行乎万物之上而不栗。请问何以至于此?”
关尹曰“是纯气之守也,非知巧果敢之列。居,予语女。凡有貌象声色者,皆物也,物与物何以相远!夫奚足以至乎先!是色而已。则物之造乎不形而止乎无所化,夫得是而穷之者,物焉得而止焉!彼将处乎不淫之度,而藏乎无端之纪,游乎万物之所终始。一其性,养其气,合其德,以通乎物之所造。夫若是者,其天守全,其神无隙,物奚自入焉!
夫醉者之坠车,虽疾不死。骨节与人同而犯害与人异,其神全也。乘亦不知也,坠亦不知也,死生惊惧不入乎其胸中,是故迕物而不慴。彼得全于酒而犹若是,而况得全于天乎?圣人藏于天,故莫之能伤也。复仇者,不折镆干;虽有忮心者不怨飘瓦,是以天下平均。故无攻战之乱,无杀戮之刑者,由此道也。
不开人之天,而开天之天。开天者德生,开人者贼生。不厌其天,不忽于人,民几乎以其真。”
(翻译列子问关尹说“至人潜行于水中不会窒息,脚踩在烈火上不会感到灼热,行走在极高又险恶的地方而不会感到恐惧。请问为什么能达到这样呢?”
关尹说“是精纯能量的守备,并不是靠智巧、果敢之类所能做到的。坐下,我告诉你。凡是有形貌、迹象、声音、色彩的,都是物,物与物为何相差太远呢?物又怎么能在物之前呢?不过是色相罢了。而物创造于没有形态终止于无所变化,能够明白而穷尽此理者,事物又怎能阻挡他!他将身处不被扰乱的范围,藏在没有开端的纲纪,游荡于万物开始于结束的区间。使性情抱一,保养元气,合乎道德,以相通于造物之处。像这样的人,他的自然天性能持守完全,精神没有间隙,外物怎么能侵入呢?
喝醉酒的人从车上坠下,虽然受伤却不会摔死。骨骼关节跟他人一样而受到的伤害却跟别人不同,他的神情保全罢了。乘坐在车子上也不知道,坠落地上也不知道,死生惊惧全都不能 他的胸膛,所以与物相逆而不惊惧。他得全于酒尚且像这样,更何况得全于天呢!圣人藏于天,所以不受伤害。复仇的人不折断利剑,虽有怨恨,却不怨恨飘落的瓦片,所以天下平均。因此没有攻战之乱,没有被残杀屠戮的人,就是由于这个道理。
不去开启人的智巧,而去开启自然的天性。开天者德得以生,开人者贼心得以生。不以天性为厌,不以人而精神恍惚,人就能接近本真。”)
连同《黄帝》篇赵襄子率徒十万的故事,应该不难以理解,实在理解不了,可以回想一下稍稍懂得气之运用的气功大师,他们曾有过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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