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了！”

我没有否认，低头往前走。

她又说：“我觉得，师哥和师姐对你的诊断非常正确，心太软！”

“你们希望我变成冷血动物，一副铁石心肠吗！”

“当然了！”她说，“要铁石心肠，冷酷无情！”

“你看我对杀手们，有过手软吗？”

“如果你不放走杨离、彭博，你还是警察！”她很惋惜地说，“可是，这一次，他们两个很可能是红蝙蝠的同伙，会来杀我们！”

“但这个案子，与一次的案情性质不同，如果他们两个真是红蝙蝠的同伙，我会毫不犹豫杀掉他们！”

“能活捉，还是尽量活捉！”

“看看，你倒心软了！”

“我不是心软，是要按政策办事，尽量让他们接受审判！”

这时，迎面过来一个僳僳族小老头，身穿一件用10多个麻布丝纽子对排相扣的麻布对襟短农，下穿一条大裆麻布裤子，青布包头，脚穿用麻线编织的麻草鞋，腰间佩一把腰刀，背背一个竹篓，手里拎着一杆破秤。

我说：“小娜，前面这老大爷是卖蘑菇的，你应该买点儿！”

“哈哈，”她笑道，“哥，你考验我啊！我也看出来了是熊助理！”

我也知道瞒不过她的眼睛，是想活跃一下气氛。

熊米豹耷拉着眼皮，故意不瞅我们。

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突然低声喝道：“站住！”

熊米豹被吓了一跳，用眼睛狠狠瞪着我：“站住干啥，打劫呀！”

我说：“老大爷，卖什么的？”

熊米豹说：“你买咋的！”

“先看看货！”我说。

熊米豹很不情愿将竹篓放下来，里面果真盛着半下蘑菇，他看看我和刘娜，说道：“你小子要保持距离，不能轻举妄动！”

“别当个助理，操总理的心！”我说。

“我怕你整乱套了，没法收场！”

“废话别说！”我说，“熊助理，伪装的不错，怎么想到的？”

“你什么都能，我想不出点儿办法！”他笑道，“嘿嘿，实话说了吧，贝贝帮我想的。”

刘娜要个方便袋，开始挑蘑菇。

我说：“这两天辛苦点儿，盯住李百禹和‘龟息恬牧’，注意安全，千万不要暴露！”

“我是老警察了，这些用不着你告诉！”他说，“我现在归贝贝领导，这些她已经指示过我很多遍了！”

“那好！”我说。

这时，有人过来看蘑菇，问多少钱一斤，我和熊米豹不说话了。

熊米豹给那人介绍说，蘑菇是新采的，都是新冒出来的小朵，新鲜美味，那人也开始挑蘑菇。

而这边，刘娜已经挑了一斤多蘑菇，让熊米豹过了秤，刘娜付过钱，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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