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意:“京城之内,谁人不知贵妃娘娘‘卸去凤装是战袍’,是超一流的武林高手,还是快速反应的一流谋士。这次如能再得娘娘相助,我军定会势如破竹,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那么,就追杀下去吧,到时候,我再出手相助就是了。”她了解了大将军的用意后,也没好心情地搪塞了几句,随后便辞席回房去,城主也吩咐婢女把她的晚膳送到她的房间里去。
“谢贵妃娘娘,愿贵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大将军当下朝她的背影伏地拜谢。
能活到千岁又怎么样?自己喜欢的人都已经断袖分桃去了,即将孤独的她,就是连一岁也不想再增了,恰好,趁明天那个机会,战死沙场一了百了算了。
翌日大清早,她为了躲避亘云庭,反而早早地约上大将军,急急地出发。
大将军也惊喜莫名,士气大增,连忙招呼大军急行军了一天,走了百余里,终于在黄昏前来到了章城下。
章城上,杜坚南却高挂着免战牌不出战,以逸待劳地消弥他们的士气,等待晚上才派人出城偷袭疲劳的军队。
大将军当然也知道他们一路急行赶来的危险,便跟唐槿云商量,要求大军坚持在晚上叫阵夜战,不然大这一躺下的话,就会熟睡过去,很容易被人夜劫兵营的。
唐槿云想他的策略也是对的,便着他吩咐一部分士卒先睡,一部分士兵则随他们前往城下叫阵挑战。
“来人可就是‘镇唐皇后’亘秋韵?”走近过去,城门楼上一位白衣老将忽然高声地问话。
唐槿云见人家已经点名叫她了,也只好接过话茬,“亘秋韵是我没错,但我可不是什么‘镇唐皇后’。”
“原来就是你!”那白衣老将忽然情绪波动,激动地指着她,恨得咬牙切齿地骂道,“是你坏了我们的大事,毁了月儿,逼死了她!”
按他这个恨度,想必他就是杜月儿的父亲、这场战事的始俑者杜坚南了。唐槿云抬头认准了他,却不屑一顾地冷哼了一声。
这谁毁了谁还不知道呢?要不是你做父亲的让个女儿出头,会发生这后来的一连串事情,会让自己的女儿有福也不懂得享,让她凄惨地悬梁自尽,客死异乡吗?我也只是把她赶到了一个胡同里去,尚有一线的希望;可不知你给了她什么硬指标,她完成不了,就想不开了。
然而,在这件事上谁对谁错都不要紧了。杜坚南也总算为了女儿而造反了,在这城前仇人相见,也让他追忆往事,悲痛万分,声声嚷着要唐槿云血债血偿,一命换一命,怒吼着吩咐弓箭手,箭如雨下般纷纷朝唐槿云一人射来。
大将军见状,大吃一惊,连忙派出重盾牌手,高举着高于一丈的盾牌,保护着唐槿云撤退了回来。
唐槿云也不好打乱大将军的计划,便从容地调转马头,径自悠然地弓箭的射程范围外踱去。
这时候,但见大将军后面的士兵一阵骚动,不一会儿踱出了一匹战马,马背上赫然就是亘云庭。唐槿云见了,连忙愁眉不展地想转过头去。
不料,此时,在亘云庭的身边又转出了一位宫装战袍的女将,脸容冷酷俊秀,头上的巾帼在夕阳下迎风飞扬,一副英姿飒爽的样子。
这下子,不由大将军跟她也微微一怔。这阵上,除了她唐槿云外,谁还是这唐国的女将呀?
“怎么了?贵妃娘娘,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那女将忽然嘴角微微一扬,轻笑着跟她打招呼。
听声音,完全就是飞红雪的声音,可是,不定眼细看,还真的差点儿辨认不出来。
“是你?”惊疑的说话一下子脱口而出,但是,很快,唐槿云便意识了这是一种错误,一种惊天地泣鬼神的错误!
为什么飞红雪会是女儿身?她第一个反应还没有完,转而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亘云庭跟她眉来眼去,也不算是染上断袖分桃之癖,喜欢男人了。
可是,这不喜欢男人的念头一冒起来,她又被他们并马而立的样子震惊了。这,亘云庭不喜欢男人,她固然是欣喜,可是,他们眉来眼去了,一并喝酒了,他了承认了“不仅仅熟络”,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呀?
是他喜欢上飞红雪了?这个想法冒了出来,她也被自己吓了一大跳。再看看飞红雪那刻意化回女妆的黛眉远隐,涂脂抹粉的样子,就知道她春心荡漾了——还一副向自己挑战的模样?
这,这……,唐槿云此时的脑海里渐渐地蒙上了一层白茫茫,左心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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