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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信内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我认得出,是韩冬寇的笔迹。
“三小姐,劳烦来店铺一趟。店内有大事与你商议。”
莫非店铺出了什么乱子?难不成是那个张妍宁跑去店铺捣乱了,这可不得了,她一发狠把店铺砸了都说不准。想到这,我一个箭步就要冲出相爷府。赫连舞从身后赶忙拉住我,“小姐,去不得啊。相爷正气头上,你要是再出去,他绝对不会顾及你郡主的身份而责罚你。况且我刚刚才被老爷警示过一次,再被老爷追究,我真的要被辞退了。到时候我们是百口莫辩啊。”
赫连舞说的这事确实棘手。只要相爷在府内待着,我和赫连舞实在不方便动身。而等到相爷出去办公务,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正忧愁间,我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头。我悄悄的附在赫连舞耳旁,喃喃的说了一个计策。
赫连舞起先听得莫名其妙,而后喜上眉梢的连连点头,道:“小姐,事不宜迟。我们依计行事,立刻去相爷的书房。”
相爷的书房位于我卧室的正南方,我和赫连舞蹑手蹑脚的走到那儿。我还是第一次来相爷的书房。相爷的书房装饰得比较朴实,只有挂着两盏纱灯。
书房两侧的楹联上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我汗。这个朝代竟然有《增广贤文》上的诗句。算了,此刻不管这么多了。赫连舞往书房前的地上一躺,向我使了个眼色,我立马学着刚才那青衣家丁的大嗓门,使劲嚷嚷道:“爹,出大事了,爹,出大事了!”
书房内椅子声响,相爷推开房门,看见我跪在赫连舞身旁,使劲的摇晃她的身体,并呼天抢地的大叫:“舞儿,你怎么了,你说说话啊!你稍微睁开一下眼睛也好啊。你别吓我啊!”
相爷心中隐隐感到不安,问道:“天香,赫连舞丫头怎么了?”
我心急如焚道:“爹,舞儿刚才被你训斥,她深感愧对你的厚望,说要来这儿引咎辞职。可谁知她刚走到你的书房前就晕过去了,毫无任何生气啊!我叫了好几次都醒不过来,急死人了。”
话毕,我又大惊道:“爹,快看,你快看。舞儿流血了,她流血了!”
相爷走近了探视,鲜血果然从赫连舞的唇边缓缓流了下去。相爷慌慌张张道:“血啊,真的是血!”
当然了,血不是真的,难道还有假?为了让血逼真的流出来,我和赫连舞可是豁出去的把食指头割破,让舞儿把我们的血含在嘴里。待相爷探望的时候吐出来。哎……为了这一招,我和赫连舞的食指头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天香,还不赶快叫府内的王大夫啊!”相爷眼里透出焦急,连忙道。
“我叫了,爹。王大夫说他马上来。”
嘿嘿,我和赫连舞配合的天衣无缝,相爷已经渐渐的上钩了
。赫连舞显然得意忘形,竟然睁开了一下眼睛,转瞬又闭了回去。
靠,舞儿,你是想害死我啊。我心里叫苦不迭,身为演员必须要敬业,拿出点演技啊!还好相爷没注意到,否则我和赫连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仔细想想,前世里那些演电视剧和电影里的演员们真心不容易。
王大夫不一会儿便过来,药箱放地上,他认认真真的扶起赫连舞的手腕,开始把脉。相爷焦急万分的踱步,我则是静静的等待。
赫连舞从小跟随木槿国师练就一身功夫,改变脉搏的跳动不在话下。所以我不怕王大夫看出端倪。果然,王大夫起先沉着稳定,后来瞧不出赫连舞的脉搏规律,急得是满头大汗,呼喊道:“相爷,不好了。这丫头命不久矣。”
“舞儿啊。你别死,坚持住啊!我不要黑发人送黑发人——!”我赶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伏倒在赫连舞身上。为了体现出效果,我偷偷的把辛辣的洋葱塞入鼻内,呛得我眼泪像掉了线的珍珠一样,由不得相爷不信。
相爷手足无措,愣神的对王大夫道:“王大夫,你再给看看。千万别随随便便的说死不死的。”
“禀相爷,这丫头的脉搏糟糕的一塌糊涂,气血早已紊乱。不是我说死不死,是她千真万确随时都要死。便是华佗再世,恐怕也是回天乏术啊。”
相爷知晓赫连舞要是真的出事,自己难辞其咎。所以他心如火燎的问我:“天香,舞儿丫头到底怎么了,你刚刚和她在一起,总该看出些异端吧。”
“爹,我不知道啊。她先前还健康着呢,转眼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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