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告诉我。
“这锦妃娘娘可是很得宠,我看她人蛮好相处的!我刚才撞到她了,她来头大不大,我需要去她宫里
赔罪吗?”我作出惶恐状。
“恩,锦妃娘娘是宫里出了名的好脾气,好在天香你遇到的是她。无碍的!娘娘没进宫之前是被选进宫里的舞姬,后来被圣上选中才册封为锦妃的!”苏士贤像是对我到了言无不尽的地步,对我到是挺信任的。
我听罢点了点头,照苏士贤的意思说来的话,这锦妃久居深宫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我在云锦楼看到的人是另有其人了,那又会是谁?也可能是同一个人,一个受宠的妃子想要出宫一次并不是什么难事!既然是住在这深宫内院的人,定是自有她的生存之道。如果是同一个人,那这锦妃还真是不简单,居然能人前人后两种气质,这可不是一般的演技能挑战的。
“我在信中与天香提到的事情,天香可有好好考虑?”
信?什么信?我正疑惑,突然芸儿那日递了封信我的场景闯入脑中,完了,我完全没有看么,苏士贤在里面写了什么?
“那个……我……我!”我吞吞吐吐的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天啊,今天可怎么过关!
“我知道天香一两日之类也很难作出决定,我会等你想明白的,天香不必惊慌!”苏士贤看我的样子反而笑了,不是吧!这样也行!
“天香可要随我回去看戏?”苏士贤笑的问我,我也不知道他突然之间哪来的好心情了,点点头跟着他往回走,现在见了萧清允我也不知道到底该问什么了!还是理清一下思绪再说吧!
“天香你可是迷路了!”回去坐下以后,长乐看我和苏士贤一起回来的,好笑的问着我。
“恩,你家院子太多了,长得都一个样!”我随口的应着长乐,不多时长乐就被戏里的情节吸引了过去,不再搭理我。
戏还很长,估计要演到午夜,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一直忽略的问题现下都浮了上来!古代果然很危险,不是我能理解的。
与此同时,在云锦楼!
张半仙看了眼面前的棋盘,沉思片刻又走到窗前看了看天上的繁星,还是摇了摇头。
“师兄,多年不见,你的技术还是不到家啊!”张半仙听到声音迅速回头,看到木槿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坐在棋盘前喝着茶。
“哼,师傅死了那么久了,好久没人那样说过我了!”张半仙走到桌前给自个倒了一杯茶。
“师兄,你还不放弃吗?”木槿摸了摸面前的棋盘,用肯定的语气问道。
“你让我怎么放弃,如若你当初不带走赫连舞,现在做皇帝的必是萧清允!”张半仙似是很生气的说道。
“让他做皇帝如何?立后三年被赫连舞刺杀收场?”
“师兄,皇权在手又如何?真的会比你现在过得好吗?你别忘记了,是否将命格修正,权力在于萧清允,你又如何觉得他现下不会为了美人放弃江山!”
“这……”张半仙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真得是自个错了吗?那日引楚天香上屋顶看萧清允与诗琪,让她误会了萧清允!一切不都在自个意料之内吗!
“师兄,琉若已经易主十余年,现在那里的百姓安居乐业,真换作萧清允为主,真会比现在还好吗?你护着萧清允十多年,诗雪会领你的情的,你忘记诗雪最后跟你说什么了吗?”
他怎么会忘记!那是他深爱过的人!他怎么会忘记那本应满是笑容的脸上,带着泪痕求他带着萧清允永远不要回来!
“师兄,你不过比我长不了几岁,却因为几次替萧清允改命而变得像年过花甲的人,这些都够了!你不该是身上背着仇恨的人!”木槿说完这些就站起身走了出去,张半仙一转眼看到了镜子里面苍老的容颜,沉默了。
木槿前脚一走,诗琪就推着门进来了,张半仙默默的看向她。
“子桑,你不能听他的,你忘记了诗雪怎么死的吗?你忘记了我们是怎么如丧家之犬逃出琉若边境的!那个女人现在是琉若最尊贵的女人,她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她不过是诗雪身边一个卑贱的奴才,却借着诗雪成为了妃子,清允才是长子嫡孙,凭什么要流落在外!这一切都本是清允应得的!”诗琪越说越激动,扯着张半仙的衣袖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多久没有人再叫过他子桑,自从那人死后就不曾有人叫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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