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量着她的神色,有些阴郁。当下,我心头一惊,莫不是,刚才我说错了什么话吗?我记得只是在做噩梦啊……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鬼老怪,轻咳一声站起身来,他先看看我,又看了看半夏一眼。眼神充满了苦涩的摇了摇头道:“余恨丫头,你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以后可不要轻易动肝火,也不要轻易怄气,害了自己没什么,伤了腹中胎儿可就不好了。”
听罢他的叮嘱,我明明想说什么。可唇角,却是一片苦涩。
“老怪我就先下去了,你们师兄妹,就好好照看这丫头吧。”话落,鬼老怪就一脸无奈的负手离开了。
到走,我也没弄懂,他的神情为何那般不安与放心不下。
花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头,算是回答鬼老怪。半夏则欣喜的为我牵了牵锦被,眉宇间完全是少见的开心。他很是温顺的对鬼老怪说道:“师傅,你就先下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余恨的。”
鬼老怪走了以后,花喜过了一会也离开了。我本来想和她说两句的,可是她似乎并不想多言。
唯独半夏还算正常,可能因为我晕倒的关系,他比往常要担忧我一切。
他小心翼翼的将我扶起来,然后端来药碗,像个温柔的丈夫,照顾着自己怀孕的妻子。
“余恨,来喝药了。师傅说你身子太过孱弱,这阵子若不好好补一补,恐怕对生产不利。”
我也知道我身子的情况,但是我也没有办法。眼下情况,只能好好的休养。至于萧清允和司马茹儿的事,看来我真的不能多想了。而且,我要试着将她们忘记。
我怔怔的凝望着那些药,有些苦涩的笑道:“还是让我自己来吧。”因为眼前的状况,过于暧昧了些。
半夏,是个好男人。而我,已经不值得他再付出了。再说,我也答应过花喜,我是不会再与半夏太过亲近。
想起方才花喜那时的神情,我知道,我可能又做了什么让她伤心的事。
想到这些日子的和睦相处,我真的不想再和花喜闹什么性子了。
一来,我在这里已经很麻烦大家了。二来,在鬼老怪的心中,花喜好比自己的孩子。只要花喜不开心,鬼老怪也不会高兴。
越想越不妥的我,准备起身,却被半夏制止了。
“余恨,你刚睡醒,你要干嘛?”
“我起去花喜那里。”
半夏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道:“你找她做什么?”
“我有些话要跟她说。”
话落,却见半夏脸色微沉,眼神窜过一抹坚涩:“你是想跟她讲你我之间的事吗?”
我本来想说是,可是看到他那充满自嘲而难过的神情,一时间,话全卡住了。
“我说过,花喜只是我的师妹,你不必再为她而费心。”
“可是……”
“现在的她,不过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只要小闹几天别扭就会没事的,你,还是关心下你自己。”
说罢,半夏倔强的不让我走,还认真的吹着药碗里的药,继而又体贴的喂了过来。
我不想再伤他,只能勉强的喝着药。心里却在盘算,花喜真的只是个孩子吗?真的只会闹几天而已?
可惜,事实证明。这个少女,已经完全成熟到了爱恨憎厌的年龄。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她几乎没有正面跟我说过一句话。
必要的时候,都是用嗯,哦,喂一笔代过。
鬼老怪也看出我们之间的误会,多次劝我要包容花喜。我比她大,经历的比她多,这些我当然会明白。
可是,好几次我主动上次与她说话,她也以忙或是其它借口匆匆避过。
每次看到她,我既是无奈,又是懊恼。
半夏则完全不放在心上,没有了花喜的日子,他倒与我更新近一些。
我看他的神情也比往许好了很多,这更让花喜见我时,眼神越发难看。
我想,若是再不化解,继续这样误会下去,恐怕以后更难好转。
这天,我趁鬼老怪和半夏一起去山里采药,然后来到无忧谷一个溪流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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