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是米饭的话,它连一份菜都没有,何况这天底下,谁见过这种怪异颜色的米饭呢?莫非是长在绝谷之中的新品种吗?
花想衣端起碗,在口中小尝了一口。
咳咳。
“怎么?觉得很难吃吗?”
那个妇人终于开口说了一句正常的话。
花想衣眉心不知道何时早就已经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谁都看得出来,刚才的东西很难吃,只是她微笑着,摇着手,满脸的尴尬。
“你昏迷的时候,每餐吃的都是这个东西呢?而且,还吃的挺香。”那妇人唠叨着,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花想衣刚才的行为而动怒了。
每餐都吃?吃得很香?天啊,莫非是她自己真的是饥不择食了吗?到底,她已经昏迷几天了呢?
“四夜五天而已。”那个怪妇不紧不慢地回答着,总是给人一张侧脸,而且脾气诡异得像是这山中居住许久的幽灵一般。“你这么能吃,而且还能睡那么久。我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人比你更加能吃,更加地赖皮,到了今天,还没睁眼走人!”
怪妇哆嗦着手,毫不避讳地冷哼了一声。
比她还能吃?比她还能赖皮?躺着不醒?
这个地方还有别人?难道是风流苏那个家伙吗?那么,也就是说,他还没有死了?!
花想衣兴奋地抓着怪妇的手臂,央求地带她去见风流苏。
这个男人,虽然老是惹她生气,还总是占她的便宜,可是此刻,她明明很关心,她甚至不敢去想,要是这个男人就这么给泥水淹死了的话,她要怎么办,是不是要把他的尸体拿出来鞭笞几下,不管怎么样,也要把他的魂魄打回他的身体里面去。
“自己看吧!”
怪妇淡淡地站在旁边,就在她所躺着的房间出去,越到后院,便可以看到,有一个少年浑身脏兮兮地横躺在沿廊的石板地上,他的头上已经裹着白布,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热乎的。
“真的是占地方!都已经开始发臭了!”
怪妇捂着鼻子,佝偻着身子,一副嫌弃的样子。
“风流苏!你怎么这么没用啊!我都没死你怎么就死了啊!”
花想衣用着双脚狠狠地踢着苏云流天的身子。不行不行,我要踢你的伤口,看你还装死,你还装!叫你装!
踢得累了的时候,她便瘫在旁边哭会。
“喂,你够了没!你再踢,他就真的死了!被你搞死的!”怪妇又拿着那晚米黄色的饭递到她的手中,“吃饭!”
不是刚刚吃过饭么,怎么又吃?
“这是给他的!我可没有闲工夫去伺候一个男人!”
什么?风流苏没有死?
她战战兢兢地爬到了他的跟前,掀开白布,在他的鼻子间用手指感应着呼吸,又很不放心地在他的胸口之上趴了一小会。
有呼吸,有呼吸。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很新奇的事情一般,哭笑着有如一个孩童一般。
“为什么你要给他盖白布呢?”
“不盖白布难道盖黑布吗?我这里只有这种颜色的布!”
“那你为什么说他已经臭了呢!”
“在臭水之中泡了这么久,衣服不臭才怪呢!”
花想衣嗅了嗅自己的衣服,的确,是有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似乎跟苏云流天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她也已经五天没有洗澡了。
她抚了抚苏云流天的额头,为什么他还没有醒呢?他的身体他的武功他的内力不是比自己要强上很多的吗?
对了,怎么忘了他的身上还有着严重的伤呢?
她小心地翻过他的背,这块已经化脓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了一大片。金黄色的脓水因为刚才的挤压,早就留了出来顺着他的背,滴溅到了地上。
早就已经破开的衣服,露出旁边仅剩的一点点的还算是光滑的肉。
她拭触着那些地方,刚刚,她还曾用脚很用力很用力地踢过。
为什么他的额头会这么冰冷呢?
“那是冷烧!”&l;/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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