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趴在阁楼的窗口,能听到远处的竹林间,隐隐传来幽静的琴声。
我来的这几天,每当这个时辰,里面总会传出琴声。那是首不太欢快的曲
调,灵秀之间带着丝丝浓郁的哀伤。就像是抚不平的伤痛,斩也不断,理了更乱。我惊奇在惊仙居这个的地方,居然还能有这样富有才情的女子,难道是被人抓到这里来的,因为受老板的压迫,所以,这琴声才会如此地低迷哀怨?
没有人知道我也喜欢胡思乱想,有时候胡思乱想可以让一个人的思维变得更加的缜密一些。不过一想起那个小孩的面容,谁能想到如此纯稚的笑脸,居然会是惊仙居的老鸨。所以,正所谓人不可以貌相,除了美女之外。也许,那个琴声的主人,是一个被迫流落风尘的大家女子,有着优雅的谈吐,修长纤细的手指间,灵兮舞动,抚得一手好琴,然而内心里除了幽怨,仍旧是满怀的悲伤罢了。
淡淡地竹香,扬在我的身旁。刚下了一场大雨,微微湿润的空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氤氲之气。也许,那里面还杂着些野花粉的气息。
这雨,下得快,停得倒也快。
天上藏有白玉仙,误落云间霞不见。
半遮清面半呢喃,似有人间几重楼?
很久,我都没有像此刻一般文如丝涌,灵气飘逸了。
惊仙居的姑娘果然是够有风味的。我没想到盛名在外的飞花榭银杜鹃,居然主动向我搭讪了。
“这是我家姑娘的请柬,还请苏云公子一定要赴约啊!”
我优雅地接过丫鬟手中的请柬,那上面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姐姐叫什么呢?”
她碧波荡漾着,满目地春光,一副娇俏可人的样子,“奴婢叫银翠……”她的声音很是轻细,像是浮在了空中一般的婉转。
“银翠,很好听的名字哦。瞧,这请柬上面,还留着你的脂香吧。”我把请柬放在鼻口轻轻地扫过,带起一阵清凉的风。
银翠害羞地低下了头,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层层撩动着。
“你的耳垂很漂亮,可以让我看一下吗?”其实,这是一句真话,她白皙的肌肤间,她柔软的耳垂厚实而轻软。
她羞着脸,点了点头。我垂下了头,把大半的丝发盖在她细瘦的肩上,嘴角在她的耳际轻轻地噌了一下。
慌乱间,她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动弹。
我离开了她的身子,帮她稍稍整了下有些许凌乱的头发。“回去吧。”
“嗯……”
银翠很听话,跑着下了楼。
我居然这样轻易地放走了一头快要入口的女人,这不太像是我的风格。可是明明在那一刻,我的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触动,但是,我却无法知晓那是什么。
“爷,你又在干坏事了吗?”飘碧拿着一堆换洗的衣物,故作责问。
“是啊,爷又刚虏获了一美女的芳心。”我拿着银杜鹃的请柬,摆在了桌上。
那是份精致的请柬。粉红色的纸张,的确还残留着花的香气。
素闻公子风流天下,愿君及约。
落款处是一朵银色的杜鹃花,艳红色的花朵,带着清新又妖媚的骨相。在请柬的正面上,我看到了我最爱的名字。苏云流天。
飘碧摇了摇头,食指在我的眼前不断笛晃动着,表示她严重的抗议。看来,这丫头跟着我跟久了,脑子也变机灵了。
我一把抓过她的手,一把放进自己的嘴里。
“啊,爷……”
嘻嘻。我喜欢玩这样的游戏,飘碧被我吓到的样子真可爱。“爷是逗你玩呢!”我解释着,飘碧不比其他女子,她的心比任何其他的女子要脆弱些又坚硬一些。
“那刚才的那位姑娘呢?”
呀,飘碧那丫头居然说话学会拐弯抹角了啊。我沟了下她的翘鼻子,真是个鬼丫头。“那个是银杜鹃的贴身侍婢啊,来送信的。”不到黄河,我坚决不把刚才做的坏事给说出来,嗯嗯。
“爷还在那装,我都看到了,只是啊,我怕别人面子薄,所以啊,就没好意思打断你们。”
飘碧捂着嘴巴,偷偷地笑着。
算了,反正这种场景她也看得多了,只盼她不要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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