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
此刻的花想衣做在自己的窗前,看着木锦盒子,愣愣地出神。
这一件嫁衣,曾经多么欣喜地想要穿着它出现在倾慕弘的面前,只是此刻,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必要呢?女为悦己者容,那个终日对着自己微笑温柔又细致的男人已经不再爱她,那她还有留着这个东西何用呢?
弃之,可惜。放之,碍眼。
“顾一颜,走吧。是时候该走了。”她拿着盒子,不去理会顾一颜的伸手的帮忙。
飞仙大楼之中。
似乎又开始了一场无休止的争论。这个地方,除了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最多的便是关于争宠的八卦。
此刻,最热的莫过于飞花榭刚刚开苞的姑娘花衣衣与老板的世交好友烟易谷之间的风
流韵事。
有人说,他们在很早的时候便已经相识,从小青梅竹马,这一次,不过就是烟易谷花了重金来赎走自己的初恋情人罢了。也有人说,烟易谷是一个怪人,喜欢丑女,不喜欢美女,所以才会看上相貌平平无奇的花衣衣。更有甚者也说,花衣衣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归心术,让惊仙居的大老板沧际在自己的世交好友面前如此力捧她才会使她有这样的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一辆精致的马车已然停在惊仙居的正门口,雪白色的纱帐裹了一层又一层,最掩在里面的那层,似乎,是那织锦光丝,鲜嫩而善良。
不用看,这是为一个女子最准备的。
花想衣就跟在烟易谷的身后,一前一后,没有什么多余的交流。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从花想衣的装束上来说,她似乎已经准备要从良了,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实在是没有一个位置像是一个风尘漫天的妓女。
“赤仙老,衣衣姑娘我就带走了。”烟易谷微微地行了一个礼,然后把一叠银票交到赤火的手中。
赤火这么多年接触过无数的银票,不用说,她也知道,手中的这堆钱,够惊仙居买不知道多少个花想衣的姿色好上千百倍的姑娘。
她接过钱,然后很顺手地在烟易谷的手臂上摸了几把才肯匆匆放行。
要不是自己的老板沧际有过交代,不管烟易谷提出什么要求,照做便是了,她才不会那么大胆,连花想衣也亲自放走。而最奇怪的是,这个花想衣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烟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赤火的眼睛盯着远处,看着那辆马车掉转了车头。烟易谷牵着花想衣的手,缓缓地把纱帐放下。从这个角度望去,什么也看不到,只是很朦胧的影子,印在自己的瞳孔之中,成了一个活动着的倒像。
她似乎是在幻想,幻想,烟易谷牵着的是她的手,在惊仙居众多的美女之中一眼看中的便是她,而那个马车里如此近距离地对视呼吸,然后交缠融合的人也是她。
“赤火姐姐,到底,想衣姐姐这样走了算是什么呢?”
赤火最讨厌的便是在这样美好的时刻被人打扰,尽管那一些不过只是她的幻想而已。梦碎裂的时候,总是有着发不完的火想要冲着倒霉碰上的人喷上几把的。
“你懂不懂规……”赤火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女子,然后顿时阳光明媚,缠着媚笑,清了清有些变质的调高的嗓音。“是银蓝啊,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的我都不知道呢!”
银翠道了声万福,咧着嘴回应着。“大概是姐姐太入神了吧,所以,我刚刚唤了姐姐几次,姐姐似乎都没有听到呢!”
“哈哈……哈哈”赤火面露几分尴尬之色,“你刚刚说什么?”
“想衣姐姐这么一走是不会回来了吧?”银翠看着那个马车消失的尽头,心中似乎带着无限的哀愁。
赤火摸着她的手,“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她呢。只是……”赤火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原来女人真的是需要七分打扮的,以前,怎么从来都没有觉得银杜鹃身边的小丫头会有这样的美貌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走了宝,“烟易谷之说,要接花想衣去府中居住。仅此而已,至于这句话的深意,恐怕只有烟易谷自己才知道了。”
“哦,那……这个烟易谷到底是什么人啊?”
“据说,是江湖中人,也是老板多年的好友,只是我也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号罢了。”赤火顿了顿,“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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