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没有想到,时至今日,已经不再是一千多年前的形势了。”
“也许,阴时大人有他自己的苦衷吧。”冥月想着自己最崇拜的阴时大人,满是敬重的意味,“何况,这些年我已经很努力地根据当年阴时大人留下的手札,慢慢地把封存的能力开启,虽然只能模糊不清地看到某一些东西,但是总比什么都无法预见的好。”
“是啊,你的预言能力已经愈来愈强了。冥月,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所有的火,漫天的火,已经在蔓延了。”
“嗯?……就像是那天我占了皎月时候得到的结果吗?”
碧月皎皎,深空烂漫,黑云寂寥,东中之处,月如烈火汹汹。
到底是阳还是月?
“我们公子,也是你们这些人可以随意乱摸的吗?”一个护卫模样的男人把一个女子推倒在地上,脸上带着怒气。
那个被甩在地上的女子,楞了一会,刚刚还是妩媚娇滴滴的呼喊,此时,便已经变成了呼天抢地的骂声,“我的妈啊,姐妹们,都来看看啊。这个公子长得相貌堂堂,却没有想到却是这般的铁石心肠,奴家好心上前伺候,不给赏钱也就算了,居然还让这些恶狗们这般毒打奴家!”她用着桃红色的纱巾,掩着自己浓
妆的脸颊,双腿盘着坐在地上,扭捏着身子,围观的人,更是多了。
这个女子?不就是一直围着银翠身边转的幻霓吗?
那个侍卫不耐烦地又走了过来,然后拔起手中的剑,朝着幻霓的方向刺去。
“啊!”
幻霓吓得闭上了眼睛。
护卫的剑很快,要是真的能一剑毙命的话,应该不会觉得有多余的疼痛之感的。我靠在二楼的廊檐之上,静静地关注着楼下动静。
血,留在刀锋之上,滴答滴答地淌着鲜血。
幻霓的身子僵在一处,瞳孔放大,脸色苍白,而双手却是一直捂着自己的脖子,似乎很害怕自己一放手,自己的头颅便会掉下来一般,可是,她却一直保持着跪立的姿势,久久不肯倒下。
“不用这样吧,只不过是一点点擦伤而已。”
围观的人群之中,有人在那里起哄着。
幻霓在自己的脖子上上下抹了几圈,然后也不知道是喜极而泣还是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了,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我没有死,哈哈,我还没有死啊,哈哈。”
“要是不想死的话,赶快滚开,不要再惹我们的公子生气!”
幻霓依旧坐在原地,然后傻愣愣地看着坐在台前的年轻公子,傻傻地大笑着,“我没有死啊,哈哈,我的头还在,哈哈哈哈。”
银翠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冲出来,然后扶着一直说着疯疯癫癫的话的幻霓,“对不起,小姐妹不懂事,还请公子见谅。”
美女的出场总是能带来一点效果的。那个侍卫的动容之色稍稍的缓解,然后征求着看了一眼安坐着的公子。
那个人只是稍稍地转了转身,与银翠打了一个罩面,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
银翠浅笑着回礼着,然后得到那人的默许之后,便匆匆地扶着幻霓离开了众人的包围圈。
十月二十。
惊仙居来了一个年轻公子,所有的姑娘们都集中在大厅,不敢冒然地靠近,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离开。
一袭米黄色的衣衫,淡雅之中透着丝丝地文雅。流若的脸颊之间,透着几许英气。
他只是坐在飞仙台下最显眼的贵宾之位,单单是打赏给龟公的赏钱便足足有一锭银子这么多。
换做是平常的其他时候,惊仙居的姑娘们早就已经如见了稀世珍宝一般蜂拥而至,然后狂扑着把他压倒再说。但是,谁都没有敢这么做,只是乖乖地挤在外沿地带。
因为,刚刚的幻霓便是前车之鉴,谁也没有再做些什么越轨的举动,因为她们都不想为了赏钱而招来杀身之祸。
命,总是比钱重要的。尽管,为了那样的赏钱,很多人愿意去拼命。
“是谁在惊仙居捣乱?”赤火整着自己的头发,妖艳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十个护卫成了左右两边,站在了正在慢慢悠悠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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