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天下第一偷香(1/3)
作品:《流云天下》“因为我的出生,我的存在,对于所有正道的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我一直在想沧际的话,想着他说这些话时候的平淡与轻笑。我不信,他的心底也如他外表的沉溺一般冷静而无伤。曾经,我的心底也有过多少涌动咆哮的涟漪,沧际,他也不过是个如我一般的凡人而已。
沧际,北弓沧际。
能被整个白道称之为“莫大的耻辱”的,也只有二十几年的那一件事情了。二十几年前,北弓凌日当着天下众英雄的面,劫走了苍明界界主的新娘苏云锦。然而,在这样的紧急关头,苏云锦没有如所有人预料的那般,宁死不屈,而是急急地投入了北弓凌日的怀抱。这样的丑闻,一直被视为白道间莫大的耻辱。
所以,两个人的结合,从来都不曾少过暗杀,血腥,与刀剑。而即便是在这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之后,白道的人依旧没有忘记这样的耻辱。所以,即便是北弓凌日和苏云锦先后失踪在乾坤四方城中,即便这两个昔日武林之中让人评论最多的名字早已烟消云散,还是会有人,不会放过他们的孩子。
耻辱,这个东西,是可以延续的。
因为,对于某些人来说,沧际的身上,流着某些不该流动着的血液。
沧际,北弓沧际。北弓凌日的儿子,苏云锦的儿子。
当这一切来得这么突然的时候,原来,最不惊讶的竟然会是我。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应该叫做物极必反呢。
可是,我依旧不懂,既然当年苏云锦是自愿跟着北弓凌日走的,那么在为他生下了孩子之后,又为何要选择离开,又为何要下这么重的蛊术呢?
我依旧靠在床上,等着西冷的月光。
特地借了沧际的几个小伙计把我的床挪了挪位置。
牡丹万芳的香檀雕花水漆靠,直直地对着月光,我把头静静地埋在上面,硬硬的木板,总是让人觉得咯得慌。
伸手可见的范围,月关清冷,打在细密的指尖。
随意地伸手,触碰到的是自己圆圆地耳垂,那种柔软的感觉,像是在触摸另一场相思。父亲曾说,我这对耳垂最像母亲。那是很早很早的记忆了,早的我都快记不清,这个总是带着浓重阴郁之味的男人,是不是真的说过这样的话。
可是,在一个人的这些年,我竟养成了这样不好的习惯,竟这样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耳朵。似乎每一次,这样一个机械的动作,可以让我感觉到什么。
我想起沧际双鬓之间清晰可见的白皙耳垂,愈发地厚实。
他的耳垂,如我一般,如母亲一般,都是惊人的相似。或许,这才是我觉得他那么特别的原因,就像看到银翠的时候,那样的耳垂让我经不住想要用力地去亲吻。也像是我帮银翠的理由,其实,我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伟大,我只不过是为了帮那对长在她身上的特别的耳垂罢了。
“流天,拥有厚实耳垂的人代表他会拥有幸福哦。”曾经,这个被称为我母亲的人,总是说着这样的话。福气,幸福,从她被劫走的那一刻开始,从父亲终日酗酒最终也销声匿迹的时候开始,早已经注定伸手不可见。
我有了几许冷笑,很无奈。凄清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刻就连飘碧也不在我的身边,所以显得空荡荡的,更不知所以。
脖子微微地酸痛着,以前,要是飘碧在的话,不用爷说便会在我的身后点上高高的大软细枕,绵绵的感觉,就像飘碧的小脸蛋。然而,这个丫头还会嘴硬着数落爷一番,明明就是很关心爷嘛。
一直都觉得,那一年救下飘碧是一个偶然,带她在身边也是一时冲动之下的决定。因为,爷一向独自漂泊惯了。然而,直到这一刻,爷才发现,飘碧不在的日子,爷还是不习惯,很不习惯。
看来,爷真的是太习惯有人伺候的日子了。
昨日设下的局该来的人没来,倒是等到了不该等的人。飘碧的事情还是没有头绪,我总不可能真的依照花笺上所说,明年的九月初十再相见吧。
我也曾在倾慕弘的身上观察过,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发出那样清脆的铃铛声。所以,那个绑走飘碧的人,绝对不会是他。何况,飘碧对于他来说,没有丝毫的利用价值。要绑的话,绑走小妞,也许还能逼沧际乖乖地就范。
不知不觉间,我又把自己的思维绕道了小妞的身上。
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兆头。
我扫着窗外的月光,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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