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该凭着什么身份呢?自命风流的苏云流天吗?
纤细的手指尖,不觉竟多出了些许的重量,缓缓地向下运动着。我终还是垂下了手,很温柔地搭在了银翠清瘦的脊背之上。我回抱着她,像抱所有我喜欢过的女子一般,熟练,温柔,细腻,然后细细地聆听她略带抽搐的嗓音。
她说,公子,谢谢你。
只有那么一句,也就是这么一句。
我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依恋?也曾记得,第一次见到银翠的时候,她还是个羞涩的小丫鬟,利落的碎花棉裙,然后就我就这样吻了她厚实的耳垂,柔软而坚厚,就像我曾经依恋过的一个女人。
陡然间,我闻到了一股很清淡的香味,不知道这是不是惊仙居的姑娘们刚刚时兴的胭脂香。不经意间滑过我的鼻尖,不经意间嗅到,却在不经意间,让我拥紧了银翠。
那样的感觉,是原始的,也是赤裸的。
那一刻,我对着银翠,竟不自觉地有了某些原本不曾有过的欲望。
还是,因为这香味,太过于这人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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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飞仙台,早已没有了先前的热闹,所有的人早已各数散去,只剩下惊仙居的众多下人们在整理着偌大的场地。
纱锦幕布也被撤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繁花,坠在半空之中。飘洒着,却未曾下落。那些花,看上去,真的不太像是真的。
赤火披着艳虹色的娄丝裙,百鸟齐吟的图案,垂在高挺丰满的胸脯前,让人止不住地联想。她的双手抵在腰际,立在台上,风骚地指挥着离她最近的几个丫鬟,脸上分明带着强烈的怒气。
“不就是一支小小的断目箭嘛,这点小事都办不了,惊仙居养你们这帮小崽子做什么?”
男人们总喜欢把女人们骂街的姿势归于两类,提壶式,剪刀式。浓墨的厚唇之下,赤火的架势更像是前者,一手揽腰,一手指着胸前。有时候,我也会怀疑,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让赤火在惊仙居这样的地方如此安稳的生活下去,并且能够讨到一个这么美妙的差事,光是年年的飞仙大会,闭着眼睛收收银子便可以一辈子吃喝不愁了。&l;/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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