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字是没有错的,只是,他还是不懂得为什么。
沧溟庄内,已经换上了属于哀悼的黑白二色。倾慕霜雪穿着白色的麻衣,稚气的脸上挂着未消的泪珠。“倾慕弘……娘……她……”
倾慕弘把她搂在怀里,霎时,她柔软的身子就已经掩埋在了其中,几乎无法看到。
青红的死有些突然,而倾慕弘也只能在霜雪这个半大不大的孩子口中,知道关于她母亲临死之前的一些情景。她说,其实,当时的时
候,青红是与倾慕蓝一起饮下了有毒的酒的。只是,青红中毒不深,所以才可以勉强撑到现在。
仵作在验尸的时候,也确确实实的证实了这样的事情。至于银蓝,却已经在青红倒下去的前几天,被派到了雪荒山,寻回一件青红多年前埋在那里的一件珍贵的东西。
至于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青红甚至都没有向自己的亲生女儿交代过一句,之说,等到银蓝回来了,一起都会迎刃而解的。
当倾月符再次从那双稚嫩的手中交到了他的掌心之时,倾慕弘似乎感觉到了关于无尚权力的意义。
倾慕弘抱紧了这个已经失去了双亲的孩子。
而此时,他已经是沧明界的新界主了,也同样,是这个孩子的丈夫。
霜雪,居然成了他的小小新娘,这是他从来都不会想到的问题。而不管这个问题,是不是为了担负起整个沧明界的责任。
那是一个简单的婚礼,简单得甚至都么有宴请其他的人。
沧溟庄里面的人,成为这样婚礼唯一的见证。
殷红的烛光,鲜艳的纱裙。几百双的眼睛,全部积聚在她和倾慕弘的身上。刹那间,一丝丝的恐惧之感,淹没在她的周围。她透过那朦胧的帘子,顶着重重的羽冠,仰着头,慌乱地看着自己的叔叔,尽管,她从来都只叫他倾慕弘。
手掌不自觉地拥紧了那个厚实的手臂,似乎,只要抓住了,便可以有了安全感,便不用去承担一些本不该去面对的事情。
而这一晚,倾慕弘哄着这个比他小了十岁的小侄女说了一个又一个的故事,说到连他自己都觉得昏昏欲睡。外面,还有沧明界专们的姑姑们,在外面督促着。
床上,垫了一张纯白的绸巾,他冷笑着望着,顺手把甩到了地上。开什么玩笑,她还只是一个孩子,要不是为了整个沧明界的未来,要不是为了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接手沧明界的所有事物,要不是为了帮这个孩子撑起倾慕家的天下,他怎么会愿意答应这门亲事。
毕竟,他对这个十几岁的孩子,只有怜爱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
倾慕弘的眼底,霜雪一直是一个任性妄为的孩子,霸道得让所有的人都要屈从于她的脚下。这样一个强势的孩子,居然还有害怕以及畏惧的东西。
宽宽的床上,他哄着一个大孩子渐渐地入眠。寂静地夜,耳朵里面听到的全是她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
她的梦里有什么,倾慕弘不曾知道,她是不是每天都会做噩梦,倾慕弘在以后的日子来,也许会知道。此刻,他只是静静地给了这个霸道又野蛮的孩子一双手,一双厚重比她的要大得多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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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对于暗流阁来说,还是一件比较遥远的事情。
偶尔的时候,花想衣还是会绣一些东西,许是那个时候养成的习惯,又许是因为打发单调安逸的生活。
然而,有一点,在暗流阁中是一个禁忌。那就是冥月。
这个女人,除了对着沧际的时候,是温和的。花想衣总是有这样的感觉,越离冥月的话,就会少一些麻烦。尽管,沧际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有些事情是他根本无法控制的,就比如女人的好奇心和嫉妒心。
已是深秋季节,暗流阁之中却有这么一块地方,杨柳依依。
她好奇,忍不住上前去多看了几眼。那样的枝条,鲜嫩而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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