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也没有问他离开一会的理由,只是让他快去快回。
此时,距离血司谣失踪的日子,已经整整八天了。
“主上,我们现在去哪里?”
马,在郊外的竹林之间奔跑着,炎飞雨额前的头发已经飘了起来,“既然什么消息都没有的话,还是找九歌吧。你确定,九歌,就在这里附近吗?”
“是啊,最近,附近分部的人看到过了副主的令牌呢!副主要了几匹快马,然后感觉形色匆忙。”
“她一个人,多要马做什么?”炎飞雨怀疑地想着。
“所以,属下也是觉得有些蹊跷,所以这件事情不敢隐瞒,马上报告主上了。”
“走吧,快一些找到她。不然的话,我怕节外生枝。不管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都先去看看吧。我就不信,除了江水九歌,谁还可以把血司谣藏那么久。”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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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风尘扑扑地在一个很安静地农家院落里面停下。
到处都是破旧的,院子很小,门前还养了很多的老母鸡。屋内,只有一展微弱的油灯是亮着的。
“这里?”
“是的。据报告的人说,那个持着令牌的人,就是住在这里的。我们的人尾随着来到了这里,一直看着她进了这里。然后一直都没有出来过了。应该是不会错的。”
炎飞雨扫了一眼眼前的情景,却
有着一种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里面女子的感觉。
虽然,那个人,认识的这么些年,从来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困扰,从来都没有像此刻一样,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用着什么样的心态。
“走吧。”他挥了挥手,跟着手底下的人,闯了进去。
昏暗地灯光之下,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妇人,就坐在台子的旁边,靠着油光,手中似乎拿着一些绣物。
“江水九歌!快说,血司谣在哪里!你想要害死她吗!你是不是非要害死她,你才高兴呢!你!——今天,你要是不说的话,那么,我就让你永远也不能说话!”他一口气,到底说了多少的话呢,可是,他却始终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只是静静地看着地面,地面之上昏暗的光线。
“大爷饶命啊!饶命啊!……”
这声音,这张脸。
要是说,这脸还可以用易容之术,这声音,也不会改变这么多的。
炎飞雨下意识地松开了手,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老人,“你是谁!”
那个妇人吓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口,只是趴在地上,浑身哆嗦着,不敢大声地喘气。似乎,对方,已经把自己当成是某个山上的土匪头子了。
“我们主人问你话呢!你是谁!快说!不要磨蹭!”
炎飞雨坐了下来,上下打量着屋子里的情景。那个妇人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假扮的,特别是那种惊吓的神情。
“我……我是这李家庄的一个农妇,这里是我的家。我老伴死的早,然后孩子也死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住在这里。我苦命呦……苦命呦……”
“没问你这些!你只要告诉我们主人,有用的东西就行!”身边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无知的老妇人。
炎飞雨的眼前一亮,然后从那个妇人的腰间扯下了一块令牌,放在了自己的手心,仔细地触摸着。这块令牌,是江水九歌副主的标志。普天之下,只有这么一块,是不可能造假的。
“大婶,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这块令牌会在你的手中?是别人给你的呢,还是你在路上捡的?”
老妇人面露难色,看着眼前的一帮非富即贵的人,再一次傻了眼。“回大人的话,这个是别人给我的。我绝对没有偷,没有偷的。”
“到底是谁给你的?”炎飞雨紧张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等着她的回答。
此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在炎飞雨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主上,来要马匹的人就是这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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