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不对。以前的你,是从来都不会阻止我做任何对着‘血司谣’有利的事情的。可是今天,你却违背了当初你的壮志。你忘了,你说要把血司谣发扬光大,你忘了,你教会了我所有的东西,要我好好地帮你完成‘血司谣’的梦吗?”
九歌地责问,使着炎飞雨连连地倒退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在这个世界上,要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一清二白的话,那么,人怎么还会有痛苦的感觉呢?每一个人的心底,总是有那么一块的灰色地带,用来过渡矛盾地存在在自己的思想里的两个极端。
“啊——啊——”在这个时候,血司谣再次地呻吟着,整个身子都已经滚到了地上。苍白的脸颊,惨淡的眼神,只有哀嚎之声,充斥在整个屋子里。
炎飞雨赶忙走进,扶起眼前虚弱的女子,揽在怀中。
九歌依旧站立着,“炎飞雨!在我和血司谣之间,你只可以选择一个,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说,你选谁?”
那把剑还是横亘在两个人之间。
炎飞雨沉默了几秒,还是继续地前行着,轻轻地把怀中的女子抱到了床上。
九歌的剑开始挥动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扶在剑柄之上,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用力地一击,愤恨地离去。
那把剑,并没有伤害炎飞雨和血司谣其中任何的一个,那把剑只是这样插在了床上的被褥
之间。
炎飞雨小心地放下了虚弱的少女,望着她的口中喂入一颗药丸之后,便让她沉沉地睡去了。
他皱着眉头,拔出了插在床褥之间的那把剑,然后把被子安安稳稳地盖在血司谣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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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累了吧?”炎飞雨缓缓地回过头,然后看着敞开的大门口,淡淡地笑着。
门口,并没有什么人说话。他的样子看上去更像是自言自语。
“既然来了,干嘛又躲在外面呢?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他还是这么不紧不慢地说着,与着我当初见到的样子大不相同。
几天没见,他的功夫已经大有长进,但是这样便可以知道我就站在了门外。我不是不想进门,只是刚才那么惊心动魄的故事,要是有人打扰的话,就失去了原来的感觉。我只是不想破坏这场原本有些许缺陷的美好。
“所有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到了,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杀人灭口通常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苏云,你觉得呢?”
这个时候,虽然炎飞雨还能说一些实在没有水准的冷笑话,但是再怎么看,冷笑话也是笑话啊,尽管没有爷说得带劲。
“你……还好吧?”我拍了拍炎飞雨的肩膀,这个家伙身上的肉有些松弛,应该需要多锻炼锻炼,看来最近美人在旁,不注意锻炼的缘故。
“你说呢!~”炎飞雨转过身去,在台子上面研究着药方。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为了治疗血司谣的病情。
看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是炎飞雨治不好的呢。
炎飞雨,他这一生救人无数,却总是救不了自己最想要救的人。我确实地在炎飞雨面前说出可这样一句话,虽然很残忍,但是却是事实而已。
有些人在事实面前,总是选择逃避,所以,有些事情总是会跟着那些人一辈子,有些人,在事实面前,选择了面对,也许,这个问题,也就会迎刃而解了。
只是不知道,对于炎飞雨来说,会选择哪一种呢?
我不知道,而炎飞雨,心里是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呢。
“你想说什么?”炎飞雨的神色是惨淡的,对着我问题的时候,虽不闪烁,却也不是十分的坚定。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两个女人,总是会搞出很多的问题的。要么一个女人,就像……目前好像没有找到这样的人。要么,就女人无数,这样的话,反正都是无法选择的话,也不在乎多几个少几个了。就像我一样。至于你这样的,你就等着继续头疼吧。”
炎飞雨没有说话,那样的笑,总是让我觉得,他并不是很赞同我说的话。
“到底,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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