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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衣低着头,这也算是一种默认吧。
“庄主……其实我们……”离归尘是还想要说些什么的,但是却被花百万的话给打断了。
“够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吧。夜门主,昨晚可睡得还安好?”
夜非凰起了身,行着礼,“谢谢庄主的关心。很好。”
“那么,让他们两个年轻人作陪,这样可好?”
“庄主的美意,实在是盛情难却。我们又怎会不接受呢?”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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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百万已经知道昨晚的事情。张队长按道理不会说什么,那也就是说,在昨晚上,其实是有其他的花百万的人在附近的。至于那个人到底听到了多少不该听的话,所有的人都已经无法得知了,但是,唯一知道的是,花百万故意提到这件事情,只是想给夜非凰一个面子,告诉他不要再拒绝了。否则的话,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花百万走了,大殿之中的气氛依旧是怪异的。
“那件事情是你告诉我爹的对不对?想衣走了过来是,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我就知道,在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出现在附近绝对不是一种巧合!”想衣站在我的面前,那样的质问,是我这一生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
“对,是我。那又怎么样!”我甩着衣袖,茫然离去。
花想衣,你难道不知道,没有张队长,花百万可以找更多不相关的却听命于他的人来偷听跟踪吗?他的细作难道只会有这么一两个吗?难道,那个人一定就是我吗?
还是,在你的眼里,
我便是这样的人?
我的确是在跟踪她,就像是她说的那般,但是,我也只是担心她的安全,仅此而已。
只是,我看了不该看的,我听了不该听的。
仅此而已。
对于花想衣来说,我没有顾一颜重要,没有花百万重要,也没有夜非凰重要,我被摆在的,永远都是最后的一个位置。永永远远地,都是最不被信任的那一个。
这一生,我的确游戏过太多的女人。
所以,这一次,却轮到我尝到了那样的苦涩,那样的关于爱一个人,最最最痛苦的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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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声,从天空之间,传开。
台下,所有的士兵,整齐的庄容,精神焕发,俨然是待战之态。
统一的盔甲,统一的战衣,还有那颗一统的心。
这里,是兵台。
从眺望台上远远地望去,依稀还能看到水明山庄的一角,那一处每天都会起钟声的楼亭。这个地方,就坐落在水明山庄西北面的近郊。空旷,人烟较少,但是粮草却是足够,的确是养兵蓄马的好地方。
战士的操练声,阵阵如鸿,井然有序。
我们就站在那个看台之上,看尽了这一场浑然壮阔的仪式。
关于军队,关于自己的人马,本来就是不该对外言明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每一界的秘密。但是,花百万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让着夜非凰和离归尘看到这样的场景,除了显示自己的实力之外,更加是想要拉拢又或者是一种威胁。
这样的道理,不用说明,大家也自然是了然于心。
花百万,不怕夜非凰万一再回去之后把这个消息传给了别人,会对自己造成诸多的不利。这样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花百万已经有绝对的自信夜非凰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并且会为他所用,成为他的人,另一个可能就是,花百万根本就已经打算好了,绝对不会给夜非凰这样的机会去通风报信。
两个可能,都是坏消息。
我望着无尽的天空,偶有几只猎鹰飞过。夜非凰是真的很认真地在看,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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