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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碧晃着我的衣袖,看起来她比我还要着急。
“爷,你瞧瞧,人家银杜鹃都知道先出场就意味着占了先机,你怎么脑子就不开窍呢,小心银翠白白输给了银杜鹃。”
飘碧就差没跺脚了,我只是笑笑,不动声色。
小妞似乎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撇过头来,问我,“银子没有给赤火吗,赤火大妈除了喜欢男人也就银子了,你到底把银翠安排到第几个节目了?”
银子自然是给了的,多不多那就要看银杜鹃又给了多少了。若是我说,银翠只是被安排在一个很后面的位置,那么不知道小妞和飘碧会不会联合起来
痛扁我呢。那么,那我还不如直接说。
“银子给了不少,但是银翠呢,会是最后一个出场。”
那天去找赤火的时候,她二话没说,就直接把银翠放在了第一个出场的位置。所有的人都会觉得,第一个出场,总会给人特别的印象,尤其是对于沧际来说。赤火说,沧际是从一开始便在看着整个飞仙大会的,只不过他总是躲在某一个别人不易察觉到的暗处,观察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我摇着头,问着,能不能把银翠放在最后一个位置。
赤火看着我,惊异之下忘了要说些什么。我自然不会告诉她我的用意。然而那个时候,她早已凑近我的身子,在我的耳朵边吹了口香气,轻柔地说着,流天,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呢,告诉姐姐好不好?
我环顾着四周,压低了音量,很悄悄地说,赤姐姐,这是一个秘密。
这只是一个玩笑。
我接过比赛的花名册顺序单。上面俨然写着,最后一个出场的是——银杜鹃。那个时候我就觉得非常奇怪,以银杜鹃的个性,这样重要的飞仙大会,银杜鹃怎么会不上下打点一通呢,即便是再不济,也不会被安排到最后一名啊。
银杜鹃没有交银子吗?
不管是在风月场里还是在后宫,这样的使银子的事情本就是惺忪平常的。我问着赤火,这的确太令人惊讶了。
赤火说,交了,怎么没交,交了一千两的现银,再加上一些翡翠金链子什么的,少说也有两千两了。
赤火在重新不断调整着名单,念叨着,这应该是银杜鹃所有的老本了,说是一定要第一个出场。
两千两银子换一个名额,这个买卖倒也诱人,可银杜鹃为什么还是没有排到第一,反而还到了最后呢?
赤火笑得很暧昧,她用着丰腴的身子蹭着我的胸口,痒痒的。
“有一种东西叫做人缘。”赤火看着我,又殷勤地亲手为我斟了杯花茶,用红艳的双唇轻点了一下藏青色的杯面,这才递到了我的手中。“银杜鹃塞了两千两的银子买第一个出场,可是,却有好几十个的姑娘在她之后出了一倍多的价格一起买她最后。”
赤火淡笑着讲述,也对,这样的事情本就是与她无关,更何况,在惊仙居这样的地方,这样私底下的买卖与暗斗,早就司空见惯了。
银杜鹃平日里嚣张跋扈,单看她如此对待银翠,便可以知道她自然是积了不少的敌人。可悲如她,我不想对这样一个可悲的女人再一次落井下石,并且,她不过只是一个女子。
我从袖子里拿出了七千两的银票,对着赤火,姐姐,还是如她所愿,把她摆在第一个出场吧,至于银翠,请务必一定要放到最后。
赤火惊讶于我异常奇怪的举动。
“她?谁?银杜鹃?”
我微笑着点头,看着花名册上排在倒数第二的那个姑娘,听说,那也是飞仙居的姑娘,唤作彩灯。
赤火说,那是个老女人。
我大抵是明白赤火的意思的。对于偌大的惊仙居来说,这样的女人不乏其数,直到芳华不再,也始终无法再惊仙居中崭露头角,然而她们终还是会抱着一丝的希望,一年又一年。
赤火本是不肯收我的银子的,她说是我的事情,她一定会鼎力相助的。但是,我还是把银子留下了,因为,我不想我看起来像是个吃软饭的男人。
我晃着我的招牌折扇,甩了甩搭在胸前的头发,出了赤火的闺房。
这样的安排正是我想要的结果,而赤火自然不知道,也有一种东西叫做压轴。第一个出场未必能达到最佳的效果,惊仙居的姑娘这么多,谁看了也会觉得疲劳的。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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