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隐瞒的,我摊开扇子,站在他的面前,淡淡地说着,“我娘是苏云锦,而我爹,就是北弓凌日。我随娘姓苏云。名曰流天。虽然他们两个早就已经走了多年,但是,我相信,庄主,也一定是认识他们两人的吧?”不得不承认,我在试探着花百万,我倒要看看,若是当年,就是他与别人合力杀掉我父母的,那么在今天,当我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是不是会做出一些特别的事情呢?
若是他真的做了,也就真的说明,当年的那件事情,他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花百万“哦”一声,连连的点头,却在眼睛里面含着几抹泪水,“当年的时候,我们还算是世交了。诶,死者已矣,你要不要太伤心了。故人之子,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所有的恩怨都是跟你无关的。”他转身对着想衣,用着手握住她的手背,“想衣,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流天。”
“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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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衣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很不情愿。在打闹之间,我却更喜欢用着花百万的玉言来迫使她对着我好一点。比如给我送送饭,擦擦桌子,叠叠被子,又或者是端端茶水之类的。这一生,总是难得可以驱使花想衣几回,真的到了回忆起来的时候,才会比较地刻
骨铭心。
只是,对于花百万突然地转变,实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所有的事情,会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吗?刚刚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的慌乱,完全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可是,如果爹娘不是他杀的,那又会是谁呢?
还有北弓月的死,会不会是因为她知道了一些她不该知道的秘密呢?她那么喜欢爹,甚至为了他,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对于这样的她,对于爹的死,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隐隐地觉得,那个令牌,还有北弓月和爹的死之间,一定存在着某一个联系,只要找到了其中的一条线头,就可以把问题迎刃而解了。
只是,那个线头,到底是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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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些什么?”想衣拍着我的肩膀,对着阳光的眼睛,谜成了窄窄的一条线。
我收住自己的表情,重新把自己包装成了苏云流天。
“我只是在感叹时间过得实在是太快了,上一刻还觉得是清凉的早晨,此刻,便已经到了午时。”
“那是因为你在做春梦。”想衣毫不客气地反驳着我。
“我们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却没有发现,其实,并不是时间过得太快,而是自己的心过得太慢。想衣,你的心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我撩动着她的发丝,用着无骨折扇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之上慢慢地点过。
她虽然面带微笑,但是我怎么看到的样子更像是四个字——笑里藏刀。她抓住我的扇子,莞尔一笑,“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让我想想,到底是在春桃那里听过,还是在含笑那里呢。到底是哪一个呢?”她作沉思状。
我石凳子上面滑落,跳到了她的面前,“这句话,我真的说话吗?”爷的这一生中,所说过的情话无数,但是也就是这一句,是突发之间的灵感,要是真的与以前的对着某一个美女讲的某一句话有着惊人的相似的话,那也只能说明是相似,不是吗?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哈哈……哈哈……”
在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衣依旧在原地笑得稀里哗啦了。
原来,像爷这么成熟稳重,又心思慎密的人,也会被这么一个小妞给骗了。
“想衣,你说,这个叫不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想得到美。”
我追着小妞,满院子地疯跑着。满园的梨花树,飘洒了一地。想衣说,这是一株只会开花,不会结果的怪梨树。
而我,更觉得,结不结果并没有什么关系,最主要的是,花开过,曾经在那一刻,飞舞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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