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内心的一种感慨。
“那只是我以前最大的愿望,不是现在。不过,苏云,这些都不是重点而已。”他只是淡淡的笑着,少了初时的那份狂傲之气,却多了一份沧桑之感,还有出奇的镇定和难以捉摸。即便是盯着他的眼睛的时候,我已经看不到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人都是会变的,炎飞雨也是一样。
他匆匆地走了出去,说是要去配制一些特别的草药。
我总是觉得,是有什么事情的,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衣的病情。只是希望,她可以早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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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和水烟已经打来了一盆热水,帮着想衣小心的换着伤口上的布条。酒洒在那一道长长的伤口上的时候,想衣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番,很疼吧。怎么会不疼呢?
“苏云公子,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她们两个试探着问着我。
不,我要在这里看着想衣,就这样握着她的手,看着她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人便是我。
飘碧也在旁边照料着。想衣,你这个笨蛋,快点给我起来!因为,这么多的人都在看着你,你怎么还好意思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躺在床上呢?
我用着手抹了抹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些。
“苏云公子?”水月为难地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她的手中正在敲击着一块木板,脸上带着难掩的诧异。
我叹了一口气,想衣还是不想把木板放下来啊,“罢了,就让她这么抱着吧,要是强行把木板撤走的话,想衣也不知道会发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让她安心一点,对她的病情总是好一些的。”
水烟扯了扯水月的衣服,带着几分好奇,压低了嗓音,说着,“什么时候,小姐有这样怪异的习惯了,喜欢抱着一块木板睡觉。?你说,小姐这是怎么了,还有小姐的脸……”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发现水月早就已经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甚至还在她的背后狠狠的掐了她一下。
她也是知道自己总是心直口快,说话不经大脑,但是,有这样的疑问,也是人之常情而已。只是此刻,我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对着她们讲着,关于这一年多以来,我们所经历的所有的事情。那些经历,是这辈子,我们从来都没没有想过的。
想衣的情况不明,我们必须日夜在旁边守候着。
白天的时候,炎飞雨曾经说,这件事情,必须马上向界主禀告,瞒也瞒不了,越快说越好。消息是水月去通报的,但是水月回来的时候还是一个人,花百万依旧没有出现。
此刻,想衣的病情稍稍的稳定了一些,我才有这样的心思来想起这些事情。按理说,花百万如此疼爱自己唯一的女儿,听到自己的女儿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会连一句问候都没有呢?这实在是太奇怪了。想衣已经昏迷整整两天了,为什么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呢?即便他的身子不太好,甚至连神志都是比较模糊不清的,但是花想衣这个名字,他不会不认得,更加不会不关心。何况,我曾经听炎飞雨说过,花百万的病情早就已经康复了许多,正在慢慢的调养之中。
“为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的界主呢?”我用着手按着自己的眉心,稍稍的挪动了下身子。
水月和飘碧帮着想衣翻了一个身,然后转过身子来回答我的问题,“因为……界主的病是好了许多,但是,我根本就没有见到界主。”她的眼神黯淡了许多,在这么重要的时刻,难道还有什么会比想衣的病更加重要的事情,而致使花百万不见所有的人吗?
“到底怎么回事?”
谁也依旧吞吞吐吐的,没有在说下去。
“其实,是这个样子的,因为前一段时间,界主的病情已经恢复了许多,为了能够彻底的清除病根,界主他已经闭关好久了,闭关之前,他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不管是谁都一样,就连大大夫炎大夫也是不能够例外的,更别说是我们这些丫鬟了。我还没进门口,早就被守在门口的侍卫给拦住了,我是连界主的房间都没有看到一眼呢!”水月叹着气。
这么说的话,花百万就已经在里面呆了有一段时间了,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在路上看到的丧队之中,棺材里面躺着的那个人绝对不是花百万了。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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