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呢?”
男人一听脸上更加显示出了几分好奇,趁着那些在旁保护着的侍卫们不注意的时候,便偷偷地挪动了身子,然后靠近了对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识字啊!这告示,就是贴了一百天,我也不会知道啊。只是说有一个很重要的人死了,水明山庄就要大乱了,而我们整个水明界也就要大乱了。”
对方马上左看看右看看着,在确定没有人在偷听他们之间讲话之后,才敢把捂着男人嘴巴的手给放了下来,“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当街随便说呢,而且还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候,你小心被抓进去,听说,也就是因为这个人死了,导致水明界很多人都受到了牵连,都被关了进去,也也想呆在里面不想出来了吗?”
他一听,马上用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自己给自己打了几下嘴巴子。
“你是说死的那个人是……是我们水明界最重要的人?”
“嘘……当然是他了,难道你还以为,还有人的排场会比他更大吗?”
水明界最重要的人,谁是水明界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人,这么大的排场……当这一切都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我想只
有一个人才能有这样的待遇,那就是水明界的界主花百万。
死的那个人是水明界界主花百万?
我惊了一惊,担忧地看了一眼想衣,我在祈祷,刚才那段话,她并没有听到。
嘴角,很艰难的挤出一抹笑容,“想衣,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人家办丧事实在没有什么好看的。”
我护着她的肩膀,想要拉走她,但是她却在一动不动的站在原,脸色惨白。
“想衣………”我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
“刚刚的时候,我就在怀疑,你知道吗,按照水明界的习俗,只有水明界的界主才可以在丧礼之上用水明界最圣神的花,黑瓣,但是,这次送葬的队伍,却也偏偏用了黑瓣。其实,我早就应该猜到,是爹,一定是爹。为什么我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无缘见到呢?”想衣淡淡的说着,异常的冷静。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衣,你听我说,也许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糟,也许只是这个地方的某一个富商,不知道规矩,然后又特别的喜欢黑瓣花,你看你也说了呀,黑瓣是那么的动人,有很多的人迷恋也是很正常的一件的事情,对吧?再加上……再加上……再加上炎飞雨也说了啊,花百万的身体已经有所好转了,绝对……应该……大概……可能……不会出事的。”
想衣直愣愣地盯着我的眼睛,说到最后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说的话是如此的笨拙,如此的牵强。到底,就连我自己也无法骗过,又怎么去说服想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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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衣……”
就在我走神的那一刹那间,她早已经挣脱开我的手,向着棺椁的方向奔去。
不远处,她一跃到了棺椁的顶上,看她的样子,是想要把棺椁打开,想要亲自看看里面躺着的人是不是花百万。
她拔出自己收在靴子里面的短刀,一点一点的翘着隔世钉子,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把棺材盖子打开。
抬着棺椁的六个侍卫因为突然的袭击,而受到了惊讶,连抬在肩膀上面的木棒也已经从肩膀上面滑落了,随着一声“噼啪”的巨响,连带着棺椁也已经沉沉地撞击到了地上,激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尘雾。
想衣依旧不肯停歇地翘着,任凭那些侍卫们怎样的阻止。
就凭她那么一点点三脚猫的功夫,还只用一只左手跟着一拥而上的几十个人打,怎么可能会招架得住呢?她的神情冷肃,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都不会对她产生什么影响。
“飘碧,你在这里呆着,不要乱动,我去帮忙。”飘碧连连点了点头,还未从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之中完全的反应过来。
我赶连我过去,帮着想衣清除着旁边还不断在聚拢上前的侍卫,而前面的人马也已经掉转回头,赶了过来。侍卫已经越来越多了,我尽着最大的努力帮着想衣挡开一些敌人。
猛然间,我瞥见她依旧很专心地在撬开最后一颗隔世钉,刀盾了,她便用着自己的去拔去挖。她脸庞之上的泪水,带着几分的粘稠之意,落在棺椁的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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