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那么,只能说,这个叫做江水九歌的男人,若不是个变态,也绝对不会不是个登徒浪子。
“怎么,这么快,就已经记住我的名字了?”他一个转身,展着一个邪邪的笑容,然后把她横抱在胸前,撩动着她的发丝。
“走开!”她用着右腿的力道,望着身后猛力一踢,把自己从他的身体里面hu出。
“九歌,你就别逗她了!”
不远处,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大步地走进,却带着从未见过的沧桑之色。
“炎……炎飞雨,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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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崖之间,一处红特别的鲜艳,因为那块土壤峭壁之间,长着一种血红色的藤蔓,宛若是四季不曾衰败的娇艳花朵,盛放娇艳。
花非花,叶非叶,血非血。
当花想衣看到眼前一直挑逗着她的翩翩公子,在炎飞雨的面前露出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之时,她诧异,更加震撼。
江水九歌,是个女子,而且是个漂亮白皙的女子。
“九歌原本也是个可爱的女子。只是,因为一年多前的门派混战,再加上沧明界权力变故,她的父母全部都已经成了这刀剑之下的亡魂。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就奄奄一息地躺在
我的前面,浑身上下都是血流淌的痕迹,那样鲜明的颜色,总是让我想起这里。许是巧合,许是一种缘分,我收留了她,并且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治好了她的病。虽然,这一年多来,她的伤我已经完全治愈了,但是,她却已经变成这样了。”
花想衣顺着炎飞雨说的方向望去,也就是在不远处,九歌依旧是男装的扮相,被众多的美女围绕着,用着自己的敏锐和机智在对着那个被绑缚的男人。听不清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至少,从炎飞雨的表情上来说,他是满意的,并且相当满意。
“如今的九歌,干练狠绝,心思缜密,一眼便可以看穿旁人的心思,对所有的人都不会用真感情,对所有的人都抱着怀疑的目光。尽管这些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但是,我却不得不说,要不是这样的她,我绝对不能完成这么多的事情。一直以来,她都是我的好帮手。”
炎飞雨望着的,许是远处的九歌,又或者是近处的藤蔓,只是,今天的他有着说不完的话,也有着说不完的沧桑。
“炎飞雨,你是太久都没有说话了吗?”花想衣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那一句,却是在脑海之中冲发出来的话语。
“是啊,小姐,我真的是太久都没有好好的说过话了。”
花想衣把目光收回,有些事情,她大概也已经可以猜到一些,比如,他为什么会站在这个地方,一站便是几个时辰。“九歌口中所说的主人就是你?而你,也是血司谣真正的主人?”虽然这个消息是她不想听到的,但是,她却必须要问。
“是。”
“倾慕蓝的死,还有沧明界中几个反对青红最激烈的那个人,也是你杀的对不对?因为,我想不出有第二个人可以配制这样的药,能够杀人于无形。”
“是。血无痕就是毁在倾慕蓝的手中,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为了扩张自己的势力,他甚至对着血无痕展开了杀戒,那一天,我亲眼见证了破城之日的到来,除了血,我几乎看不到其他的颜色。青红夫人与我,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她能给我我想要的财力,而我帮她铲除她所有的障碍。小姐,不要觉得这是多么可耻的一件事情。因为,当你看到了太多的无奈,才会发现,只有把自己变成跟他们同样的人,更强更狠的人,才能让所有美好的东西重现。”
美好的东西,炎飞雨,才不过一年多没见,他的思维,早就不是那么只懂得诚心钻研医术,不问世事,愤世嫉俗的炎飞雨了。
“我在雪荒山的时候前前后后收到了五封密信,前四封是百里瑶写给我的,而最后一封,是你写的,对不对?”
“对。也不对。前四封是百里瑶的意思,由我代笔,而最后一封,却是我的意思。因为,百里瑶已经再也不可能寄信鸽给你了。”
这一路走来,江湖说大很大,说小,其实很小,大得可以容下每一个人的欲望,小的连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会变成惊天泣神。花想衣并不是没有听到过,关于血无痕和百里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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