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再回,我们的交易就此终止。百里遥。”
“望归,面谈。百里遥。”
(回忆结束)……
我想起那些信的内容,突然的转变,那些语言,虽然字迹是一样,但是前后几封信之间的语气却是完全的不同,现在想起来,倒是越来越奇怪了。
“要说是血无痕的话,我还真的是在它腹背受敌的时候,去过一次那里。我毕生追求的都是偷到天下至宝之时的那种欣喜之感。血无痕这样的地方,也应该有很多能入我法眼的宝贝。但是,当我到了里面的时候,大火弥漫着,匆匆地掠过几处,空空如也。火势真的很大,然而却惟独没有烧到那个最高的山崖,我看到崖边红色的藤蔓,耀眼得很。我越想越亏,冒着大火冲进来,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捞着,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在议事的大殿之上,似乎还有一块透明的屏风,虽然算不上什么稀世的珍宝,但是也可以值不少钱,所以我准备把它搬走,咱不能空手而归,是不?最后,我真的没有空手而归,而是带了一鼻子土灰,才那么一会的功夫,连大殿之上的那块透明屏风都已经不见了。难道,是这个大火给融没了不成?这件事情,让我到现在都耿耿于怀。”他往着嘴里送了一杯茶,用着袖子擦干之后,问我“苏云,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抬起头,看着双手撑在扶手两边的他,“想衣?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在心
里喊着,但是理智的思想马上灌入,花想衣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绿老鬼,你干嘛扮成想衣的样子?快点给我变回来!”我吼着对他说。
绿无常精通易容之术,但是不管是怎么巧妙的易容之术,改变的也不过就是人的一张面皮,而神韵却是无法靠面皮来补足的。
“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你听到了什么?”他反问我。
“你说不可能是血无痕做的。”
“苏云小鬼!这个是我在半刻钟前说的话。我是说,那些抓我的人,根本就没有隐瞒他们的身份,而是从一开始便已经说了。他们是血司谣的人。”
绿无常说,血司谣是最近才出现的一个杀手组织。而我的心思却已经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了,我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对。
“为什么抓你?”
“他们说我杀了惊仙居八百多个的守卫。”
我口中的茶从口中喷了出来,洒了他一脸,“你?让你去惊仙居偷东西还差不多。”
他用手抚着自己的脸颊,“苏云,我没开玩笑。这个罪名,实在太莫名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已经解释了多少遍了,可是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话。本来,他们是有机会抓到我,但是他们犹豫着要活捉着向着惊仙居的老板交代,所以才会让我有逃脱的机会。”
按照平常来说,像血司谣这样的杀手组织所进行的交易,都是应该对外保密的。然而这次,他们居然亲口告诉了绿无常,事情的始末,那么,有一点我是可以料定的,血司谣已经有绝对的把握找到他,而沧际也觉得绿无常非死不可。
“说到惊仙居,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来。绿老鬼,你是不是有个同门师兄弟叫做雪扫空?”
“雪扫空?这个名字倒是蛮有趣的嘛……看上去还和我老鬼的称号如此的对称。只是,老鬼我是无师自通,哪里来的同门?”
绿无常坚定地回答着,也就是说,雪扫空与他没有一丝的关系。那也就是说,我被那个身高五尺的男人给骗了。
“那个雪扫空是什么人?”绿老鬼好奇地问我。
“什么人,就是骗人的人。曾经,他来过惊仙居偷盗,但是因为他说是你的同门,所以,我帮了他一些忙,放走了他。不过,他的易容术还真的是不错,绝对不在你之下。”
为什么总是会有这样的感觉,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巧合的发生了,但是,当把所有的事情从头至尾的理顺之时,又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也许,就是因为一切都太过于符合情理,才会让我觉得有那么一丝的不安与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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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无常似乎已经被血司谣折磨地不似人样了。
帝都城中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便会神经过敏似的突然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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