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停住用力摇晃他的手,静静地喊着最后两个字,“秦川……我是姐姐,我还没有准许你死。你又偷懒,快点给我起来,我们可以出去了,我们还要去你的藏花阁好好的玩一玩呢?你怎么忘了!”
我去接了云歌,这个地方,任我们谁都不想再呆下去。
死者已矣。只是活着的人,却要时刻承受那些思念的苦痛,我常常也想,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月秦川曾经说,“要是有一天,你不喜欢她了,不想要她了,那么请告诉我一声,我会用力地替你喜欢她,保护她。”
“那么,你真的没有机会了,因为,这辈子,我是不会放开她的。”
“这样啊,谁叫你是我最尊敬的大哥呢!不过,总有一天,我会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在她的心里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痕迹。”
那些话,不记得是我和月秦川在什么时候的戏言。然而这一刻,我是多么的希望,他能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对着我说,“苏云,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我始终都没有告诉想衣,月秦川是喜欢她的。因为,他在临死之前,就在很努力地让想衣没有那么的愧疚,他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让想衣忘记他,更不会因为他的离开而难过。
月秦川,作为真正的兄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个。
隐瞒一个事实,尽管那样对于你来说,很不公平。
也请你,原谅我小小的自私,因为我同你一样,不想让想衣再难过那么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要是有一天,为她而死的那个人是我,你同样也会这么做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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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五个人,而走的时候却只剩下两个。
银蓝还躺在原来的地方,我和想衣对望了一眼,然后从她的身子上迈了过去。
突然,有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脚,“苏云,你没有杀我,就证明你是不忍心的,对不对?你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是不是?你骗不了我的!”
我一脚踢开了她,“银蓝,你错了,我连杀你的兴趣都没有了,你懂吗!”
银蓝,她活在的是自己的世界之中。她的过去她的曾经也许很悲哀,但是她却用着自己的悲哀铸就更多如同她一般的悲哀。
人心,最善,也最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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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北山。
这座山与着天崖山是相对望的,只要从这里下山,再往着西北的方向走上几十里的路程,就可以到达托月部落。
“啊!——”
云歌大叫着。
“怎么了?”
我和想衣走了过去,前路的草堆里面,也就是在天北山石碑后面不远的地方,有着一具白骨,从尸体腐化的程度上来说,已经有很多年了。
“云歌你干嘛?”
她突然地蹲了下来,把手伸向了白骨。
“云歌?”我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她看了我一眼,放开了我的手,“没事的。”
白骨上面的衣服已经完全的风化了,牙齿也已经掉得只剩下几颗。从牙齿的形状上来说,应该是个成年的人,而不是孩子。
云歌从尸骨之上取下一块铜片,虽然已经有着很多的铜臭,但是上面的画面依稀可见。
她震住,从腰带里面拿出一块几乎一模一样的铜牌,放在一起。“密珈是属兔的,所以铜牌上面画的是一只兔子,而密珈的爹是属牛的,所以他的铜牌上面是一只牛。呜呜……”云歌把两块铜牌紧紧地攥在手中,哭了起来。
密珈是为了寻找他爹才会引我们上来的,只是他在还没有找到他爹之前,他便已经死了。而即便他还活着,能看到的紧紧也是他爹的尸骨。
我们谁都已经无法知道密珈的爹到底是怎么死的,又怎么会在这里,而唯一能做的便是把他爹的尸体连同这两块铜牌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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