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乎及微的问题上纠结上半天,却会为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理由而又变得开心而跳跃。
女人,最善变的动物。
“谢谢公子。”
银翠把几簇竹叶很小心地捧在手中,像是拿了什么极其珍贵的娇花一般,很细心地捧着。她甚至是放在鼻尖的位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笑的时候,眼眸子细成了一道浅浅的印记。她说,苏云公子,真的好香啊。
香?我突然对这个概念有些许的模糊了。若是香的,为什么我一点都觉察不到呢。古人,应该没有人会说竹叶香吧?我嗅到的,只有与泥土间混杂的气息,那些属于大自然最原始的味道,就像是人们最初的欲望一般,同样地原始。
“遭了,姑娘要骂我了。她等您等好
久了呢!”银翠几欲哭出。或是她太紧张自己的小姐了,或是她家的小姐并不怎么对她好。
我笑着宽慰着银翠,并让她在前面带路,心中却在暗想,这个银杜鹃,向来以高傲出名,不只今日是怎么的,居然这么着急想要见到我。难道是爷的风流之名早已入了这小娘子的耳,窜到她的心里。我在心里暗暗地贼笑着,我的艳福就在眼前。
到了门口的时候,银翠却“毫不留情面”地把我堵在了门外。
庭前落满的杜鹃花,被青嫩色的叶子簇拥着。小小的花朵,每一朵都是尽情地绽放着,簇拥在一起的时候,有如一朵巨大的盆花,开在视线里。
“这花,是惊心动魄的。”
我对着花,顺手摘了一朵。
银翠像是来了劲儿,看着我,含羞地说,“这些,可都是小姐亲自种的哦。小姐平日里就喜欢杜鹃花,也常说自己的命就如这些杜鹃一般,生在的是山野之中,到了哪也便能够活。”
说到最后,银翠的声音便已经越变越小了。
这个话题是有些沉闷的,我试图找些轻松点的东西来谈谈。
我没想到,倒是银翠先转移的话题。她笑着看着我,一副鬼灵精怪的样子,似乎刚才那哀伤的事情根本没有被谈及。
“公子,照规矩,您是要拿出请柬的哦。”银翠调皮地笑了笑,两道弯眉,纤细如月沟。
请柬嘛,我自然是有的。拿就拿呗。我在身上摸索了大半天,却仍旧没有发现请柬的影子。难道是刚在那小妞的房间时,弄丢了?不会是还躺在小妞的床上吧。也罢,我无奈地拍了拍胸脯,求救地看着银翠。
她居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公子快进去吧,刚刚是逗您玩的,只是请柬的事情,千万别让小姐知道了,她会不高兴的。”
难道银杜鹃是个易怒的女子吗?从打理这花圃的心情来说,我总是觉得这是个会经营的女子。
我感激地看了看银翠,推门而入。
“你不进去吗?”
银翠立在门口,不动分毫。
“小姐就在里面,苏云公子进去就可以看到了。银翠自然应该是守在外面,有什么吩咐,公子就叫我好了。”
我自然是不大愿意让银翠也跟着进去的,与银杜鹃的两人时光里,多出了一个人,总是会觉得别扭的。
—————————————————————————————————————————————————————————
纵横中文网首发
—————————————————————————————————————————————————————————
一阵薄雾从山水屏风的后面缓缓地溢出,一阵香艳之气弥漫在整个厢房之中。突然想起一种感觉,叫做欲仙欲死。
有诗云,啼鸟还知如许恨,料不啼清泪长啼血。谁共我,醉明月。而此时我更觉得,这屏风间的杜鹃,更像是极尽了一种难得的妖娆。白纱的质地,又遭了一层浅浅的诗意。子规啼血,这血,是否又可以看做另一种惊魂之美艳呢?
我的心,开始了一场异常激烈的跳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口,不断地涌动,也许那个东西叫做最原始的欲望。古人常说,男人是半人半兽的,在他们的身上有最原始的兽性。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有兽性的,但是请允许我说明一下,即便是兽,也是一头帅帅地有人性的兽。&l;/b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