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d罩杯的美女多聊了会儿吗?用得着这么激进吗?”
周围人一看就悟了:“哦,情侣闹别扭呢。散了吧散了吧都散了吧,没啥好看的了。”
说着说着周围就散成一片空白。鱼肠和叟枸这时才
走过来,四下无人。墨之如这才开始皱眉:“十三,你跳海前周围有海鸥吗?”
“有啊。”我说,“还挺多。”
他眉头皱得更凶:“那就怪了,有水鬼时海鸥不可能出来……而且这附近之前没见闹过这么多水鬼,这次怎么这么多?”
“我怎么知道?”我重重地打了个喷嚏,见墨之如还在那里撑着下巴犹豫便转头去看叟枸和鱼肠:“刚才在劈开海水和水鬼的那道防护罩不是你们两个打的?”
两个人都在摇头:“不是我。”
“真不是?”
叟枸鱼肠仍是点头。
那就真奇怪了。我爬上岸时墨之如刚从算命摊前赶过来,明显不可能还没走到栈桥旁就知道我在海里沉浮,且连我人在哪里都不看就直接一道防护罩打来。但要不是墨之如,我身边还有其他人会在当时出手么?
抬头环顾四周,我也没觉得有谁看上去像室外高人,也没瞧见某个以吃闻名的凶兽在附近出没——要是饕餮出手救我的话就不会打防护罩了,他一般都是“啊呜”一口,直接把抱着我不放的水鬼全部吞了。那这周围能救我的人……还能有谁?
保险起见我先问了叟枸一句:“师兄还在路上吧?”
“谁?墨含?”叟枸很快反应过来,“才登机呢,航班延误十五分钟,预计到这里至少两个半小时以后去了。”
……
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难不成是当时天上有哪位神仙路过么……
总之我没找出救命恩谁,墨之如也没想明白栈桥边突然出现这么水鬼且海鸥还在水鬼出现前飞的原因,只有鱼肠在旁边小声“哦”了一声,然后目光在我周围巡视一圈,似有所悟地笑笑,回头拉了拉跟着我们一起茫然的叟小枸:“我们别在这里站着了,墨渊衣服都被打湿了,先找个地方换件衣服吧。栈桥这边的数据变化你有监控吧?”
叟枸点头。
“那就回去后在分析吧,总之现在先从这里离开,再呆下去墨小渊就要感冒了。”
我很应景地打了个喷嚏,鱼肠立刻摊手: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墨之如也止住了他的沉思,跟在我们后面慢慢地朝公交车站走,临到上车时突然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皱了皱眉,凑到我身边轻声问:“墨渊,你怎么不把衣服烘干?”
“没烘干机啊。”我回答地理所当然。
墨之如摇头:“我不是说让你用烘干机烘干,我的意思是,你从海里爬起来衣服就一直这么湿着,怎么不用道术烘干?”
我呆了一呆。
墨之如这可算是问到重点了,道术里也有单指燃火驭风去湿一类观赏玩乐大于实用的道术,降妖除魔时不怎么用得上,家务劳作或夜晚露宿时才会使用。照理说,我从海里爬起来第一件事就该是用道术把衣服上的湿气吹走,我却直到上车都没动,墨之如当然会觉得奇怪。
只是,难道他不知道我已经没法再使用道术了么?
师兄应该给他打过电话,但我并不知道师兄都和他说了些什么,现在听墨之如这么一问,忍不住也觉得奇怪:“师兄没和你说么?”
“说什么?”
“我已经灵脉尽毁,无法再生成灵力使用道术了。”
刹那间墨之如的表情不亚于被雷劈中,准备跨上公交车的脚也抬到一半,在空中顿住,我在后面推了推他,他仍然没反应,万幸那时车上没几个人,车上才没人骂,只师傅问了句:“喂,你上不上车啊?”
“上!要上!当然要上。”我赶紧代墨之如回答,跟着在后面一推,直接把他推上了车,然后拉着他急急忙忙走到后车厢坐下,才听见墨之如仿佛梦醒的一句:“难怪老大让你过来找我,还说你可能要住很长一段时间,原来是这样……”
我听着这话不对,怎么墨之如像根本就没听师兄说我灵脉被废一样?
而且墨之如说的话也让我很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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