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内发作。”
……拿着针的白大褂是这样说的。
再然后是他们冷冷转身用力关上的门,我原地站着发呆,等到力气恢复才慢慢朝着墙角方向移动,然后靠着墙坐下,仔细回
忆之前记忆空白期发生的事。有些微寒意从手上传来,不过零点几秒的时间就让意识从混沌回归清晰。我打了个寒颤,这才从昏昏沉沉的太虚中神游回来。
首先可以明确一点,我被白大褂注射了某种药物。
而现在应该是傍晚,日沉树影斜的逢魔时间。我刚结束噪音实验,耳朵里还是嗡嗡乱响的一片,噪音实验的原理是在实验者耳边循环播放大量高分贝无规律的嘈杂声音,尽管没什么危害,听久了仍会让人耳鸣头晕四肢乏力。
所以在这种状态下,我就算想拒绝白大褂的药剂实验也是不可能的吧?
至于这期间发生的事么……我深深地叹了口气,缓慢调整着呼吸频率。等我终于想起自己几分钟前做了什么事时,我脑海里只有一群欢快的羊驼跑过。
……
我揍了混沌-,-
这不是我第一次揍混沌,也不是我最后一次揍混沌,之前在天台上丫直接被我分过尸……但现在不同。
这里是他的领域,在无法使用灵力的情况下,我不能这么随心所欲。
事实上我没打算揍他,我最初的想法是忍,等找到解除锁天魄的办法后再揍他个鼻青脸肿并闹得这医院鸡犬不宁,问题的关键和关键的问题是噪音实验给我的副作用太大,重音结束后我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晃眼一看只觉得眼前全是黑的白的长条状的椭圆状的人形物在乱蹦乱跳,混沌带着药剂走到我面前时,难得看见静物的我完全是本能地反手成刃横噼过去,电光火石间我只听见轻微的促音,接着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而我那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再然后,距离我最近的白大褂立刻就钳住了我的胳膊,跟着“啪啪”两记耳光糊我脸上。
我在白茫茫的炫光中回神,努力聚焦目光对准前方,白色散去后只看见混沌站在我面前。他的表情没有明显变化,姿势却显得有些奇怪,偏着头,金发也以一种柔软的弧度贴着脸颊,刘海完全遮住眼睛,然后是他左边脸颊上有个不太明显的红印。
我眯起眼睛看了看,觉得那依稀仿佛是手掌印。认真仔细看了看,觉得那确实是手掌印。再定睛一看……
这依稀彷佛大概……
是我的手掌印……
……
这时我能说……打得好么……??
我嘴角一下子就抽了,脑子里是一群红色三倍速草泥马跑过,跟着混沌斜眼看着我,似笑非笑地弯起唇角:“哟……我好像被打了……?”
不是好像,你就是被打了……而且打你那人还是不才在下我。
我想道歉,张张嘴唇又惊觉自己凭什么要道歉!明明被抓到实验室进行人体试验的受害者是我!丫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过来进行试验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和脸要我道歉!
然而当我抬眼看了看站在混沌身后那一群面色阴沉的白大褂后,又发自真心地觉得自己还是道歉比较好。
混沌没有动,由始至终都维持着被打的姿势看着我,表情也不怎么愤怒,眼里甚至透着饶有兴致的光。他转了转眼珠,半晌过后竟是一句:“墨小渊……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刚才是打了我对吧?”
……我能说是你幻觉么……?
旁边的白大褂朝我走了几步,表情似乎有些紧张,混沌却一挥手拦住了他们。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看见鲜血从他唇角流下来,他却毫不在意地转过头来看着我,右手一抹擦掉唇角溢出的血:“墨小渊,你做完噪音实验后还能靠着自己的意识行动?”
我纠结了一下要不要如实汇报,旁边拿着病历本的白大褂却插话进来:“从数据记录情况上看,3075号只是耳朵觉得有点疼,看东西也比较模糊。除此之外应该只有平衡感稍稍减弱,其他副作用一概没有。”
我和混沌同时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我惊愕于这货竟然这么了解我当时的状况,简直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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