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应声而动,三个人立刻就战成了一团,而我则是信步走到专门摆放兵器和刑具的格架旁,逐一挑选着适合我用的兵器。当我的视线扫到最下一层时,我的眼前终于一亮,就是它了!拿起约莫一指来长的飞镖在掌心掂量了下,大小轻重都刚刚好。想当年我常和伙伴们一起玩儿飞镖游戏,一来二去的倒也练就了一手飞镖绝技,而且这也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技艺。把玩着飞镖静静地站在一旁观战,借以寻找出手的最佳时机。可是那三人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且又忽而东忽而西的打得如火如荼难分难舍,只让我感觉眼前一片人影攒动,根本就来不及瞧清楚她们的招式和步法,这让我如何下手呢?就在我皱着眉头暗自苦恼之际,耳边忽闻夜的一声低呼,紧接着只见她迅速地一侧身,倾城的一边肩背就赫然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就是现在!瞄准目标凝神运力,咻的一声,飞镖就卷着风声直冲倾城的肩背而去。眼角余光忽觉一道银色的影子正朝着自身射来,出于本能的,倾城立刻就改变方向侧身迎击,于是那条毒蛇般的皮鞭便吐着赤焰雷霆万钧的朝我袭来。波澜不惊的迎视着直逼我咽喉而来的长鞭,丝毫也没有闪躲的意思,一来是我根本就躲不了,二来也没有那个必要。果不其然,就在鞭子的尖端即将刺入我咽喉的前一秒,它的主人却猛然收住了攻击的势头,迫使长鞭擦着我的颈项呼啸而过,直直没入了我身后的石壁之内。一缕断发盘旋着悠悠落下,惊险万状的打斗也就此结束。结果不言而喻,倾城输了,从他向我挥鞭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经输了。两手交握于身后转身面向石壁,“夜,帮我把倾城绑起来,然后把他关到隔壁的石室里去。下药也好什么都好随便你怎么做,总之我要他在两个时辰之内再无行动能力。”“是,陛下。”待脚步声渐渐远离,姬璇玑方才踱步过来与我并排而立,满目凝重的沉声问道:“这样真的好吗?”定定盯视着被鞭子戳出一个窟窿的石壁,面色平静的淡然道:“好与不好都已经不再有意义了,我根本就没得选择。”“那你之后又该如何跟他解释?”“解释吗?我想不必了。如果这是唯一能够继续隐藏秘密的方法,那么我会让这个误会一直保持下去,直到……我不再需要它的那一天。”石门再次打开,夜走进之后又自动关起,“陛下,臣已依照您的吩咐让华贵君服下了软筋散,几个时辰之内,他便再也无力阻碍到您了。”幽幽的吐出一口气,“既然问题都已解决,那么我们也该行动了。”一个时辰后浑身瘫软地倒在椅子上,任由夜拿着濡湿的毛巾帮我擦拭脸上的汗珠。这种非人的痛苦,究竟还有经历多少次呢?我不禁有些惧怕了。正在收拾法器的姬璇玑忽然止住手上的动作,侧耳倾听,“咦?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声音?我目前思维还有些混沌不清,自然没有听见任何响动,不过看姬璇玑的反应,倒是不像信口胡诌的。趴在一旁闭目养气的小四听到我们的对话,也直起了脖子左右转动着耳朵,片刻后,“老大,确实有人在敲石壁,而且是在石门的方向。”“臣去看看。” 放下毛巾,夜的手已然警戒地握上了剑柄,步履无声的缓缓朝着石门方向移动。石门甫一打开,我便听到了夜的惊叫声,“华贵君?!您怎么弄成这副样子?”因着夜嗓音里的惊慌而心头蓦地一窒,也顾不上身体的虚软无力,勉强站起身后便摇摇晃晃地朝着石门的方向奔去。“倾城?!”乍一见到倾城的模样时,我真的被惊呆了。满脸是泪浑身灰尘的倒在地上,衣衫也被扯破了好几处。身体四肢被重重绳索紧紧地捆绑着,嘴上还蒙着布条,但这些都不算什么了,最让我感到怵目惊心的是倾城额头上那道正血流不止的伤口!猛地冲到夜的身旁从她手上接过倾城,暴怒的大吼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臣……臣也不知道华贵君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显然夜也被眼前这突兀的一幕给弄懵了,“臣分明是把华贵君安置在隔壁的,可为何他会……”三人中唯一还保持着冷静头脑的姬璇玑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我道:“陛下,现在好像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吧?是不是应该先解开绳子?”闻言,尚处于震惊状态下回不过神来的我方才恍然大悟般开始动手解倾城身上的绳索,然而随着绳索每解开一分,我的心也就跟着下沉一分。由于太过用力挣扎的缘故,粗糙的麻绳已然深深的勒入了倾城细致的皮肉里,丝丝血渍正顺着被捆绑的地方渐渐沁出。我不晓得他究竟是怎么从隔壁的石室爬到这里来的?我也不晓得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以额头去撞击石门?我只知道我的心脏已经痛得快要麻痹了。“你是笨蛋吗?还是你以为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你怎么会那么傻啊?”绳索刚刚解开,倾城就拽下嘴上的布条飞扑到我身上,紧紧地搂抱住我的脖子,失声痛哭道:“我都看见了!我全部都看见了!告诉我这是为什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不得不这样折磨你自己?告诉我!你告诉我啊!”呆若木鸡的怔愣在原地动弹不得,我想我的大脑也许已经无法再正常运转了。倾城刚说了什么?他都看见了?这怎么可能呢?我分明已经那么努力的去拼命隐瞒了,为何却依然还是徒劳无功呢?难道,这就是我逆天而行的惩罚?还是说我跟这个世界真的……缘分尽了?眼神空洞的木然望向身旁一脸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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