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破吗,怎么现在心疼起来了,难道你是住上瘾了,不想出来了?”
“谁住上瘾了,我巴不得它早点破呢。可是就你的那干树枝一样的身体跳到这个上面就能够打破它了?骗谁呢。”气哼哼的坐到了地上,刘静学感觉心里实在有点堵的慌:“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一个个的都想在我的头上蹦达几下?难道能够在我的头上蹦达,就能够显得你们高贵多少?……”
“嗯,确实是软软的,满舒服的。”卡奈尔笑嘻嘻的沿着龙茧的壁滑到地上:“安塞你到是满聪明的吗,你是怎么发现这个龙茧是软软的?我怎么就从来没有发现跳到这个龙茧上面会是这种舒服的感觉。”她完全没有在意,刘静学的脸已经黑了下来。
“那个,刘静学大哥,我能不能试一试啊。”还好,布莱顿的眼光还算锐利,看到了刘静学的脸色变化,站在坑沿上彬彬有礼的问了一声。
“你……”刘静学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然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对这种骑到头上的要求,刘静学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使劲的磨了磨牙,再看看上面笑咪咪的用充满期盼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布莱顿,刘静学顿时泄了气:“跳吧,跳吧,反正也压不死我,你们就随便的跳吧。”
“那我可就真的跳了?刘静学大哥你小心了。”一片洁白的光芒从布莱顿的身上渐渐的泛起,越来越亮,越来越亮,但是却不显得刺眼,让人可以瞪着眼睛看到发光的布莱顿的一举一动。
“仁慈的主啊,赐予我力量吧。”喃喃的念叨了半天后,在身上的光芒达到顶点后,布莱顿大喝一声,双手持着那根从他的父亲那里偷来的传承棒,跃起半空,向着包裹着刘静学的龙茧凶猛的扑了下来。
“噗~”“啊——”“吧嗒~”
布莱顿还是失败了。
那根传承棒镶嵌在龙茧中,横贯整个龙茧,在龙茧的两边留下了两个把手。而布莱顿却重重的被传承棒弹到了康斯坦丁的墙上,砸入半尺多,成了一副镶嵌在墙上的壁画。
揉着头上那个新鲜热辣的大包,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昏昏沉沉的刘静学看着嘴角挂着一丝血丝的布莱顿,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能不能先给我打个招呼,也好让我有点准备啊。哎哟……嘶……好疼啊。”
挣扎着在别人的帮助下从墙上下来,布莱顿活动活动身体,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哎哟……,我只是想试一试看我能不能打破这个龙茧,啊……,没想到这玩意这么结实,我看娃娃平时砍的也是满轻松的吗,谁知道……。”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嘶——”把手伸到目前,看着上面的血色,刘静学忍不住咧了咧嘴:“你下的手到是满狠的啊,还好这个龙茧够结实,要不然你还不直接就把我的脑袋给开瓢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你最好提前打个招呼,让我最少也有个准备,不然到时候死了都是个枉死鬼,死的糊里糊涂的。”
“行,行,下次我再敲这个蛋的时候,我一定通知你一声。”使劲的活动活动身体,布莱顿就这两句话的功夫就好像恢复的差不多了,让人不得不为他那狂信者的强悍恢复力感到赞叹:“嗯?嗯——,嗯——啊——,还是不行。”
哭笑不得的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布莱顿,还有横贯在龙茧里面的那根洁白的传承棒,刘静学对布莱顿的不幸只能报以苦笑:他的传承棒镶嵌在龙茧里面,拔不出去了。
扒着那根横贯龙茧的传承棒,刘静学双手施力做了几个引体向上,扭头看看外面累的气喘吁吁的布莱顿,叹了口气:“算了,我看你还是好好的修炼一下吧,争取早日提高自己的实力吧。这个玩意就先放我这里,我会帮你把它保存好的。”
“呼,要不……呼……还能……怎么样。”冲着刘静学翻翻白眼,布莱顿终于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甘心的用眼睛看着那股镶嵌在龙茧里的传承棒:“要是让我爸爸知道我把传承棒给交给别人保存的话,估计你也好不了,他一定会找你较量较量的。”
“唉,你这可就说的不对了,这根传承棒是你非要硬塞进来的,而且限制住这根传承棒拿不出去的是喀斯特达的龙茧,就算是要找事,你爸爸也得找喀斯特达啊,关我什么事?”也说不上是幸灾乐祸,不过看到别人的不幸对刘静学的郁闷的心情到是起到了不小的开解作用,现在刘静学都能跟布莱顿开玩笑了。
“哼,就凭你不是狂信者兵团的人,还敢拿手摸那个狂信者兵团团长的传承棒就够我爸爸找你的麻烦了,你以为那个传承棒是谁都能够动手乱摸的啊,就是我爸爸,吃饭上厕所后没有洗手,绝对是不敢用手摸那根传承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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