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钦佩有加。”
垂缃遂问:“二哥哥纳妾一事,你又是如何筹谋的?想来也甚是周全。”
云卿淡淡笑着,为她斟茶道:“并不是呢,我原就不打算周全。”
正自此时,外头有人敲门,垂缃当即收了冷淡神色,换作一副欢颜。云卿遂去开门,一见外头人便笑了,道:“请。”
是慕大姑娘。
垂缃当即落泪,上前哭跪行礼:“姐姐……”
慕大姑娘却笑道:“哟,沈姑爷在外头找你找得心急如焚,你却躲这儿抹泪儿来了,可不得让沈姑爷急死么?”
垂缃一惊:“他、他来作甚?”
“我怎知作甚,”慕大姑娘道,“那慌张急切的样子……我猜,你出门之前他不知你有喜了吧?你也是,闹脾气归闹脾气,这等事怎好叫他着急?”
垂缃闻言又冷了脸,恨道:“便知他不是为我而来!”
云卿与慕大姑娘便都笑了。云卿道:“莫怪我说话直,你家那一位可是个书呆子,若真为了什么厌弃你了,一个孩子哪里够他回心转意?他如今心急火燎追来,便知心里是有你的,生怕你当真回了娘家不跟他过了,才连书生清高之气也不要了急巴巴追来,这还不够你出去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么?”
垂缃脸色当即十分难堪,支支吾吾半晌方说:“这孩子,原就是个、是个……是个意外!我们本没想过会……就是……然后……”
“原是情难自禁,”慕大姑娘笑道,“如此当真是良缘了。”
垂缃更加羞臊,正是此时,却听外头有人叩门,急切道:“缃儿,缃儿,你叫我进去,我有话跟你说,我想你,你莫躲开我……”
垂缃早已羞得满面通红。
云卿遂清了清嗓子,沈恪当即哑了嗓子,半晌方说:“沈恪不知另有他人在此,沈恪失礼,但请恕罪。”
云卿与慕大姑娘另有事要谈,干脆直接推搡着垂缃将她推出门外,不顾垂缃拍门将门从内一栓,登时清静许多。
慕大姑娘便问:“今日之事,嫂嫂可想好怎么做了?”
云卿点点头道:“法子是有了,只是原是想用垂缃的,如今她心不在此,恐要另作打算。”
“垂绮不日便要回宫,如今能做的不多,若有需要,嫂嫂吩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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