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这谣言满天的,她怕是……听说了吧。”
他心下一紧,也只有道:“现在,是不是更不适宜见她呢……”
修耸肩:“我让……
织袭去探探她的口风?织袭也担心你们呢。”
“倒是老麻烦你们俩了。”靳楼只继续向前,“罢,不用了。你也回去歇着吧,本是说兄弟一起来中原享福的不是?”
修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眯眼,摇头叹息,一时也是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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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谣言王纱凉是听到了。
她本是想舒缓一下心情,避开碧辞自己出了望清宫四处走了走,这一走,便听见了路上宫女们嚼舌头根子。
仿佛是避着什么,她跑回望清宫,在门口却又遂停了步伐,转身施轻功顷刻间不见踪影。
她躲进了牡丹小筑。
因为是她曾住过的地方,即使空着靳楼也一直派了宫人过来打理,是以整个牡丹小筑都是整洁清爽的样子。最重要的,便是这个曾经做过冷宫、而又偏僻的地方,实在没有什么人。
她独自在屋里窝着,也没有点灯,眼见着天慢慢黑了下来。
蹲坐到腿酸疼,直至麻木,她忽然听到门的响动。
她置若罔闻地坐着,心里却颤抖不已,怕那个人寻了来,而又希望着他来。这些时辰,脸上怎样淡漠,心里如何强制自己不要那么没出息,到底是怎样都能盼着他来给自己一个解释的。
门开。
声音响起。
王纱凉却是一惊站了起来,因为腿脚的麻木而一个趔趄向前倾去,继而跌进,一个熟悉的臂弯。——一个她决然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臂弯。
“哥——”她失声几乎已哭腔喊了出来。
来人搂住他。神色在黑暗中看不清明。
“你怎么能来?”
“倒是他,怎能如此对你?”王箫连冷笑道。
“你……也听说了么?难道……是真的么?”王纱凉苦笑,在他怀里颤抖着。“哥哥……担心凉儿么……”
“上次不得不离去,倒是听到你醒来才安心。说来,倒是我当时心急了。本也不想如此的,只是借用静忆施的‘百步隐’跟着你们,才没让靳楼发现我。看到他因气急攻心而毒发,我才出手。说到底,一直最苦的倒是你了。”王箫连皱眉,眼里也写满了无奈。
“哥哥现在……也是因为静忆的百步隐么?”
“嗯,所以,你也不必担心了。”
“那……哥哥,那毒不是你下的吧?”王纱凉的手指骤然收紧,“他……”
“不是。”王箫连摇头,“那种人,我看他何时信过你了?倒是你,别因为此伤心过度,让小人得逞了。”
“小人?”王纱凉这才意识到什么,想起自己的确,碰到他的事,一切都不理智了,那么久过去了,只知伤心,倒是的确没有去想这件事背后隐藏着什么。
“算了……先不去管了……”思考了一下,王纱凉还是没有头绪,只觉头晕眼花,便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
“我是你哥。你也说过,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不是?”王箫连淡淡笑了,看着怀里面容苍白近透明的女子缓缓闭了眼。
这么久,她终于安心睡去。
他就所幸抱起她,坐上\床榻,把她的头支在自己的肩头。
夜半,他感到了脖颈上的滚烫,方才知——她在梦里也是极度伤心的。
靳楼,到底伤她有多深?
说来,也的确是自己一次又一次把她送到他身边的。多么讽刺。
次日,醒来。
周围,窗幔,灯盏,桌子……一切一切都那么熟悉。
那个唯一的亲人已不在,而自己,竟已处在望清宫。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
再一转身,她看见了站在门口瞬也不瞬看着自己的人。——靳楼。
两日不见,却已感觉阔别已久。
但她只想逃,伸腿往床里面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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