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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靳楼嘴角浮起笑,“如今看来,他对我们这一众人都了解呢。他自不是光要我回来,他料到,我们这一大群人都回来。”
弄轩又和凌经岚交换了一下眼神。三人便难得有默契地点了头。
还是弄轩先下了马,走到马车前道:“那个……你们三就别去了。雕莫山庄知我们要来,定是派了眼线前来,再不得向前了。那人备了什么招我们都不知道,免得到时候我们自顾不暇还要救你们啊。”
悠女掀开轿帘道:“若是你们都自顾不暇,还有人敌得过他们?这派向来低调,也是极畏惧称霸中原的烟岸阁,从未曾敢涉足中原的。”
王纱凉沉默了一会儿,也开了口,“你当我们是傻子么?放心吧,尤其武功最弱……身子还不方便的我,去了也是累赘。我们便在这儿等。”
视线,不由从弄轩的肩线处上扬,看见了他的半个身影。——从来不会不担心。
弄轩点头,又对玄灵长喊道:“顽童师父,也许眼线比想象中远,劳烦你留下保护她们。”
玄灵长抚着胡须眯起眼睛看了弄轩一眼,神色间似乎了然了什么,也不点破,只道:“好吧。虽然老头子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想好好找人干上一架。”
“
玄灵长,在下不怕逾越了,回来陪您。”凌经岚扬眉笑道,握紧了手里的灵磐剑。听见熟悉的声音,王纱凉踌躇一下还是走出了轿子,悠女跟着她。
“你们——小心些便是。”王纱凉道。
雅昭掠过她们俩,径直向云雾山顶走去。
“雅昭——”弄轩边唤她的名,一边跟上她的步伐。
“这里最了解雕莫山庄的人是我。”她只说了这一句。
靳楼、凌经岚亦不迟疑,下马步行上山。
看见王纱凉估摸着他们走远才抬眼看靳楼的样子,悠女摇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是性子倔得可以,还是你也太怯弱了?”
“好意思说我啊?”王纱凉回了一句,旋即还是苦笑,“他性子傲。我从来不听他的,总是逃。他现在追,不过是放不下曾经的感觉吧。终有一天,他会倦的。”
“沉幻……你这样说,让真正爱你的人听到,是会伤心的。”悠女挽住她的胳膊道,也暗自皱了眉。
王纱凉坐在石头上也不再言语了,望着山顶上的云海发起了呆。
云雾被风刮着,不停移动着,整个地望去,却是看不真切。只看得它们聚聚散散,偶见那一处的雾浓了,却是转瞬又被吹散。
他会倦。其实是自己怕。
此生,再看不破云卷云舒。
“嘿,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玄灵长踏来踏去,甚是恼火。他可耐不得一点无聊。
“可是,我们上去,不就正中了雕莫山庄的下怀?”悠女压下担心道。
“唉——”玄灵长又跺了几脚,才终于想起一件可做的事般,走到王纱凉面前,把了她的脉,“丫头啊,按靳楼带回来的方法给你解毒了,药也吃了,可是感觉好些了?”
“平常毒咒不发作,本无异常的。算来……毒咒发作的时间也快到了,也许到时候便知吧。”她说道。他独自去讨解药,变得如今这样,说到底……是我的错么……
“唉——”玄灵长又开始挠头。
“不然……玄灵长给我们讲一下李太后的事如何?她现在,可还好么?”王纱凉问。
玄灵长的神色方才严肃下来。
半晌,他深吸口气,才吐出来,道:“阿朊她爱的人,是独孤繁。”
“雅昭的父亲?”
“不。是他上一任的族长。而独孤繁爱的是解忧,即雅昭的母亲。而后来,雅昭的父亲为夺族长之位,也憎恶独孤繁爱自己的妻子,设计取代独孤繁当上了族长。独孤繁却意外因此而身亡。说来本也是意外。阿朊恨解忧,独孤繁爱她,她却嫁给了别人,还为别人生儿育女。她恨族长害死了独孤繁,尽管原本他只是夺了独孤繁的权。自然,她容不得雅昭……而——”
“而她自己进了宫——”王纱凉凝眉道。
“她一开始的目的,便是要对付那族长,所以进了宫,千方百计,摒除了那么多妃嫔,除掉王后,生下弄轩。她之前回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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