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冒昧地问一句，龙氏家族到底是怎样的庞大组织呢？”李春青打破沉默眼神灼热，他开始就想问的，但刚开始时倾听疯子的话才是重中之重。疯子想说的必然一字不保留的告诉她，不想说得，问也没用。李春青还是问了，太好奇，也是之后制定计划的关键。和龙氏相比，也许刘俊强说得就没错了‘她只是小小的李春青’。

果不其然，疯子选择了敷衍她。

“青姐，我只是龙氏家族太子的一个奴仆，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这些。他们很厉害，至于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疯子’在说这些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窗外，语速很慢不符合她做事干净利索的风格。

李春青太了解‘疯子’这个人了，他不会撒谎，撒谎的时候眼神会飘忽不定，嘴巴也会结结巴巴地不利索。显然他在撒谎。

撒谎是不想把事实真相告诉你，既然别人不愿说又何必强求呢？李春青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疯子刚才跟她说了这么多，李春青也够感激了，出于‘青姐对我不薄’才以仁义报答，涉足到龙氏内部太深层的秘密，疯子也得对得起以前的主子。（有人不禁要问了‘那为什么疯子现在事主李春青又尽仁义于龙氏呢？说来话长，疯子的身世之谜会慢慢揭开，惊天大秘闻就要慢慢叙说才会不断惊现意想不到的惊喜）。

而‘疯子’在想了很长很长时间之后自己开口了，歉意很浓：“青姐，我不能告诉你。否则我们两个都走不出这间屋子。”

李春青在黑道混了也有快十五六年了，从十五六岁到现在，什么样的彪悍存在没有见过，上至帝国的王公贵族下到在垃圾箱讨生活的穷苦百姓。她也从来没有怕过，可这次对于龙氏，她心理着实没底。

看李春青不相信他的话的表情，‘疯子’笑了，让他开口笑比浪里淘沙沙漠取水还要难，笑得真是让人毛骨悚然：“青姐，你相信叶轩吗？”

“相信。”李春青坚定地说道，他对叶轩的信任是不容置疑的，从心底的信任。

“你问他菊花令是从哪来的，他会说吗？”‘疯子’继续追问。

“应该会吧。”李春青开始闪烁其词，她也不清楚叶轩会不会把实情告诉她。

“他肯定不会，会的话也是在撒谎。”‘疯子’苦笑道。“还有你身边忠心耿耿的田静怡小姐，您信任她吗？”

“信任。他从小就跟着我，谁背叛，她都不可能选择背叛。”说实话，从心底的实话，相比叶轩，李春青更加信任田静怡，他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不是姐妹胜似姐妹，不相信她的话，身边就没有任何人值得去信任了。

李春青只是在机械地回答，她不是很明白疯子的意思。

“青姐，最光明的地方往往是最黑暗的，你最信任的人往往背叛地更加彻底。”‘疯子’的目光瞬间冷酷地让人喘不过起来，李春青无法想象有一天田静怡会背后狠狠地捅她一刀。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宁愿选择自杀，因为对这个世界她已经彻底绝望。

“这些人都是眼线，我所说的每句话很可能现在已经传到了龙族的耳朵里。所以很多事我不能说，说的太多我们都得死。我的生命其实比你更危险更容易被一枪打穿，因为我知道太多秘密。不过，无所谓，我只做我认为对的，死而无憾。我不会背叛你也不会背叛龙族。”‘疯子’把茶杯放在桌上，恭敬地向李春青鞠躬然后走了出去。

李春青彻底懵了，她愣愣地站在房间走神。

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可她毕竟是李春青，短短几年内呼啸江湖的李春青。

……

叶轩从李春青的屋内走出来之后就在走廊内转悠，思索着这些天所发生的所有事。忽然听到某个房间仿佛有当当的敲门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叶轩走近房间，把耳朵贴在们上倾听了一会儿，轻轻地敲了敲门：“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叶轩？你是叶轩？你肯定是叶轩，我还认识你的声音。”房间内传来愉悦的欢呼，又震惊又带有惶恐的颤抖。

叶轩也听出来了，不可思议地小声嘟囔着：“刑警大队女警闫明茹？她怎么会在这？”继而恍然‘人间仙境’本来就是旅店，可是闫明茹不太富裕的小警察怎有如此高档的消费能力？

叶轩拽了拽门被琐得死死的，于是更加疑惑了：“既然是来住店，怎么会关在里面出不

来呢？”叶轩问道：“闫明茹，你怎么被外锁在这儿？”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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