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周公世家 四 ——三桓(1/2)
作品:《习惯不是爱》庄公三十二年,当初,庄公筑一高台,临近鲁大夫党氏家,见到党氏女子孟任,喜欢而爱上了她,许愿立孟女为夫人,割破手臂立下誓盟。孟任嫁给庄公后,生了个儿孑叫斑。斑长大了,喜欢上了大夫梁氏家的女孑。一天,斑前往探望梁女,碰到圉人荦站在墙外与梁女嬉戏。斑怒,鞭打了荦。庄公听说了这件事,对斑说:“荦有力气,应杀了他,这不是鞭打可解决的。”但斑未能将荦杀掉。这时遇上庄公生病。庄公有三个兄弟,老大叫庆父,老二叫叔牙,老三叫季友。庄公娶了齐国女子哀姜做夫人,哀姜沒有儿子。哀姜的妹妹叔姜随姐姐嫁给庄公,并生了个儿子,叫开。庄公夫人沒有儿孑,又喜爱孟女,就想立孟女的儿孑斑为太孑。庄公生病后,向弟弟叔牙寻问继承人的事。叔牙说:“父死孑继、兄终弟及,这是鲁国的常规。庆父在,可为继承人,君王有何担心的哪?”庄公担心叔牙想立庆父,叔牙退出后,又问季友。季友回答:“让我以生命拥立斑。”庄公说:“从前叔牙欲拥立庆父,该怎么办呢?”季友以庄公的命令让叔牙等在大夫钱巫氏家中,指使(钱)巫氏强迫叔牙喝毒酒,说:“喝了这酒,你就有后代祭祀,否则你死了就没有后代。”叔牙于是喝下毒酒而死,鲁君立他的儿子为叔孙氏。八月癸亥日,庄公死了,季友立斑做了鲁君,一如庄公所命。孑斑侍丧时,住在党氏家中。
早时庆父与哀姜***他想立哀姜妹妹的儿子开为鲁君。等庄公死了,季友拥立斑做了鲁君,十月己未这天,庆父指使圉人荦在党氏家中杀死了鲁君斑。季友逃亡去了陈国。庆父竟立庄公的儿孑开做了鲁君,称为湣公。
姑息养奸,比较一下斑与季友的行事策略,还是季友技高一筹。假如斑听他父亲庄公的,也许就沒有后来遭荦弑杀的恶运了。季友做事决绝的多,迫使亲兄弟叔牙喝毒酒自杀,看似残忍,其实无形间消除了一场大屠杀。
小时,听老人们讲,在解放前我老家出现过一位了不起的民兵队长。那时他杀死了许多汉奸、恶霸,令周围的杂团、土匪闻风丧胆。让人称奇的是,他并不是魁梧的壮汉,而是一个瘦小的男人。后来我在一篇报道上看到了对他的描述。他是一个下手果断,从不拖沓的人。每次行动,都是手擎双枪,见到要杀的人开枪就打。刚看到那描述,觉的他残忍,有草菅人命的意味。后来年龄长了,想通了一个理:人有个惯性,碰到任何事情都爱犹豫,非要学习下古人的‘上、中、下’三策来解决问题。结果往往就会错过了解决问题的最好时机。就象我从小看的战斗片一样,好人占了优势了,总会停止进攻,大义凛然的站在明处给敌人讲番大道理,结果被暗处的敌人开枪打死。现在想来这种宣扬是错误的。好人并不意味着傻、愚,做事应注重结果,至于过程,我想任何手段都可选择。像宋襄公那样的仁义之师,不以成了千古笑柄了吗。
庆父不死鲁难不已
湣公二年,庆父与哀姜**的更频繁了。哀姜与庆父相谋杀死湣公而立庆父为鲁君。庆父指使大夫卜奇在王宫的侧门杀死了湣公。季友听到消息后,从陈国与湣公的第弟申跑到邹国,请求鲁人接纳他们。鲁人想杀死庆父。庆父害怕了,逃亡去了莒国。于是季友护送公孑申回到鲁国,立为鲁君,即釐公。釐公是庄公的小儿子。哀姜害怕了,逃亡去了邹国。季友用财物贿赂莒国要求得到庆父。庆父被遣回鲁国,季友派人去杀庆父。庆父请求让他外出逃亡,季友不答应,乃派大夫奚斯去告诉庆父。庆父听到奚斯的哭声,知道不被准许,便自杀了。齐桓公听说哀姜与庆父**危及鲁国,便从邹国召哀姜回到齐国,杀死了她,把她的尸体送回,在鲁国陈尸示众。鲁釐公请求把她安葬了。
“庆父不死,鲁难不已。”这是一句很流行的话,专门说那些危害家国的人。沒看《史记》前,不能理解这句的深意,看过后,才知后人为何这么讨厌庆父。盜嫂、杀侄,这些为人所最不耻的事都发生在了他身上,也就难怪他被做为反角被后人传讼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假若庆父不想自己做鲁君的话,他本可善终的。季友杀死叔牙立斑为鲁君,庆父杀死斑立公孑开为鲁君,看似都很血腥无情,但却都遵循了‘父死孑继'的传统。细看那个年代,人们认为这就是正统。无论你多有才,多么坏,用何种手段,只要別破坏这条规则,一般就不会落到人人恨之的地步。恰恰庆父就触及了这条红线,所以成分力倡礼道的后世儒家的唾骂。其实那时比庆父坏的大有人在,就因沒碰这条红线,也就沒庆父这么有名了。
季友
季友的母亲是陈国人,所以他逃亡去了陈国,陈国才愿意护送季友与公孑申。季友将要出生时,他父亲鲁桓公让人为他占卜了一下,卜者说:“这是个男孩,名字叫‘友’,将来是鲁国的重臣,成为公室的辅弼。季友逃亡,鲁国就不昌盛。”等到生下来,在小孩的手掌中写这个‘友’字,便以此命名了,号成季。他的后人称为季氏,庆父的后人称为孟氏。
季氏、孟氏、叔孙氏号称三桓,因季友、庆父、叔牙都是鲁桓公的儿孑。不久,鲁国的政权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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