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

顾卿烟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若雪？”

她做了这么多年律师，有些话放在外面，其实就是另一种意了。

比如说“我不想原谅你们”和“我不原谅你们。”

莫若雪咬住下唇，久方才哑声道：“我如果在这里杀了你，想必也没有人会知道，我想让白少也感受一下失去的痛苦，你觉得怎么样？”

顾卿烟看了莫若雪久，这才淡淡摇了摇头：“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莫若雪没做声。

顾卿烟笑笑：“遑论你有没有武器，按照我对子城的了解，他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地和你一起，除非……”

顾卿烟抬起头，看向不远可以布局的地方，这才示意道：“一号狙击手，二号狙击手，三号……此时至少有五个人在对准你的头，和身上的各要害，只要你轻举妄动，你的命就没了。若雪，我可以理解你的仇恨，但是……你真的打算轻易地放弃吗？”

莫若雪微微垂眸，果然如顾卿烟所说，身上有几激光的红光。

她知道，那是狙击枪的瞄准点。

“你又一次骗了我。”莫若雪哑声道。

“我早就料到你会选择这里。”顾卿烟低声笑了笑，

莫若雪摇摇头，眼底满是泪水。

顾卿烟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道：“这句话由现在的我来说，委实有点不中听，但是……莫若雪，你能放下吗？子城说过，再过几年，一定会将这些东西都物归原主，白氏根本没有让莫氏合并账簿，也就是说倘若你真的决定要放下，白子城和我都欠了你一个很大的人。我们早晚会还给你的。但是……”

“但是倘若我不能呢？”莫若雪咬牙。

顾卿烟静静看了莫若雪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我不希望你这样。”

“现在的年晴怕是也被你们救走了吧？”莫若雪轻声问。

顾卿烟没做声，但是她知道，事实一定和莫若雪想的一模一样。

顾卿烟看了莫若雪一会儿，对她伸出手来。

莫若雪咬住下唇。

“你将遥控器给我，好吗？”顾卿烟温温劝说道。

不远，一个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卿烟。”

“没什么事，你别担心。”顾卿烟道。

白子城走过来，坐在了顾卿烟的旁边，看向对面的莫若雪。

莫若雪将下唇咬的一片斑驳，久，莫若雪方才轻笑道：“白少果然很淡然自若，你不担心我将年晴身上的炸弹引爆吗？”

白子城看了莫若雪一会儿，摇摇头：“那个炸弹已经进大海了，不然你可以试试。”

莫若雪眼睛睁得很大：“那你们……”

“卿烟说得对，我的确对不住你。”白子城淡淡道。

莫若雪的手慢慢搅住衣角，久，她方才哑声开口道：“如果没有卿烟，或许我根本就不会走到这一天。”

顾卿烟安静地听着。

“倘若当时卿烟说了要我做几年傀儡……”

“你不会答应的。”顾卿烟低声道。

莫若雪一怔，抬头看向顾卿烟：“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互利互惠的关系，而不是朋友。”顾卿烟淡淡笑了，眼神有点疲惫：“若雪，我们谁都不要自欺欺人，倘若我从一开始要求的就是让你几年傀儡，更何况，那时候你的父亲和已经是那样的况，谁都不会答应的。”

“可是我从一开始就和他们不亲近！”莫若雪怒道。

顾卿烟摇摇头，神温温的。

莫若雪将遥控器扔在地上，眼底满是泪水。

她这幅样子，顾卿烟看着其实也挺难受的，伸手轻轻拍了拍莫若雪的肩膀，这才道：“你打算怎么办？”

这句话很显然是对着白子城说的。

白子城沉默了一会儿，将身上的外脱下来不由分说地给顾卿烟披上，这才看向狈的莫若雪，道：“跟我们进去。”

莫若雪一怔。

白子城冷冷道：“你还打算一直坐在这里吗？”

顾卿烟想去伸手拉莫若雪，然而白子城没给她这个机会，一把拖过来问道：“冷吗？”

“不冷。”顾卿烟被裹在白子城的外里面，只露出一个头来。

白子城就笑笑：“那就好。”

顾卿烟忍不住看他：“子城……”

白子城便看向莫若雪：“你去前面走。”

莫若雪扁扁嘴，走到前面去。

这样子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顾卿烟拉了拉白子城的手，像是在讨好似的。

白子城有点无奈，抿了抿唇没做声。

年晴果然已经站在大厅里面了，莫若雪带来的人被缴了械，在墙角被绑着。

莫若雪看了一眼，心底就是一惊。

白子城这才松开顾卿烟的手：“没事，我不会那么对你的。”

莫若雪没做声，抿着唇表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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