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对于顾卿烟而言，依然是很忙碌的一天。

年晴很快将刘立文所有的文件都汇总给了顾卿烟，顾卿烟看了一会，忍不住皱起眉头：“如果单纯看这个文件的话，我会觉得他们的感相当不错啊。”

“白少请了私家侦探，如果按照私家侦探的调查，这两天他们还在一起逛街，而且刘立文的丈夫还给刘女士买了一个价值昂贵的限量b，刘女士和她的丈夫在休息室拥吻。”年晴古井无b地回应道。

“这样的人，会因为一次家暴要求离婚，并且直接迁怒于律师吗？”顾卿烟揉了揉太阳穴，觉得一切都透着一股诡异。

年晴干净利落地摇头：“我认为的话，绝对不会。”

“那么刘立文找到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顾卿烟轻叹了口气，看向年晴。

不知道为什么，年晴总觉得顾卿烟的眼神带着一股狡黠。

顾卿烟果然笑着开口了：“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问你。”

年晴怀着一万分警惕点头：“顾律你说。”

“为什么白少要带我去孤岛度蜜月？还有那条蛇，到底是谁放的？”顾卿烟问。

年晴的眼神微微闪烁，看向顾卿烟的眼神充满了犹豫。

顾卿烟就笑了：“前面那个问题我问过你，现在仔细想想，这两个问题或许应该是一体的才对。”

年晴吸了口气，觉得跟着一个过于聪明的少夫人也是一件颇为棘手的事：“您……这个问题应该去问白少才是。”

“你不能说么？”顾卿烟显出明显的失望来。

年晴只好将头垂得更低：“这个问题如果我回答了，白少可能会辞退我。”

顾卿烟就失望地叹了口气，冷静地点头：“是关于莫家吧？”

年晴的手微微一颤。

顾卿烟一下子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笑了笑：“你不需要回答我，以后我也不会用这件事去向白少求证什么，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年晴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背都渗出冷汗来：“谢谢少夫人。”

她低声道，这一刻，年晴一点都不想叫顾律，因为顾律才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顾卿烟却继续问道：“那么那条蛇呢？”

年晴摇摇头：“对不起少夫人，这个我更不能说。”

顾卿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轻轻笑了：“大学的时候我学过心理学，作为一个律师，心理学可能是一件有点玄乎的事，它教会了我如何看别人的表来揣度事实，也教会了我如何更好地了解别人的心，那时候我看过很多电影和电视剧，也曾认为这些都是伪科学，但是现在……我觉得这可能是真的。年晴，或许你自己没有感觉，但是在我说出那条蛇的事时，你明显轻松多了，这说明你知道这件事和莫家不一样。”

年晴整个人微微一颤，然而她自己依然浑然未觉。

顾卿烟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白少能有你，是他的幸运。”

“不，白少有您，才是他的幸运。少夫人，您是白少的劫数。”

却也是他的救赎。

年晴在心底轻声道。

顾卿烟摇摇头，眼底满是怅然：“我和白少啊……”

她这句话没有说完，因为很快，刘立文来了。

这也让顾卿烟和年晴的话就到此告一段落了，顾卿烟看了年晴一眼，眨眨眼笑道：“走吧，我们一起去问问刘女士。”

“要和刘女士说那些照片的事吗？”年晴犹豫。

“不，我们先按兵不动。”顾卿烟含笑道。

刘立文就坐在会议室，她看起来很不安，坐在凳子上的时候整个人难以自已地动来动去，直到顾卿烟推门走了进来。

“你来了。”刘立文看向顾卿烟的眼神满是不满。

顾卿烟笑笑：“请，帮刘女士倒杯水。”

秘书出去了，年晴还站在顾卿烟身后。

刘立文看了年晴一眼，皱眉：“我不希望有外人在场。”

“她是我的助理。”顾卿烟温温道：“我不会录音录像，请刘女士放心。”

“但是我不希望有外人在场，如果你这样的话……我就不需要你继续为我服务了，”刘立文愤怒地站了起来：“我会向律协投诉你！”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威胁一个律师。”顾卿烟抬头看了她一眼，神十分淡然。

刘立文皱眉。

顾卿烟便轻松地笑了：“另外，你不是投诉过我一次了吗？有收到答复吗？”

刘立文的表直接把她的绪暴露了。

的确，她已经投诉了一次，然而上面轻轻松松地一个推球，就把这件事给轻描淡写地划掉了。

律师么，人家也是有自己的私人生活的，就算是不为了工作，人家稍微度个假，也没耽误你的事，你这边瞎激动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这次刘立文来，其实多少就存着几分找茬的心。

顾卿烟伸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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