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惊堂木一声脆响,打断了二人的争吵。>
韦忌大喝:“公堂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肖公子,你可是对李二被杀案有什么疑虑不成?否则休要在公堂胡闹。”>
“放肆!”>
萧衍能忍,林仲贤怎么能忍得了,听到韦忌如此大不敬,立马怒喝一声。>
公堂之上竟然出现了一阵短暂的平静,不敢置信的看向林仲贤这个老奴,竟然敢在公堂之上对着韦忌口出狂言。>
然而韦忌却是微微一惊,身在其位谋其职,他久居高位,自然知道眼前这个老奴不简单,否则凭什么敢对一府知府大放厥词,还敢说放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这一个小小的知府人家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很有可能这个肖公子平日间往来的都是当朝大员。>
更何况韦忌眼光毒辣,自然能看出萧衍久居高位的气势。>
想至此处,韦忌不得不认真对待起来,目光中隐隐有一丝凝重。>
反倒是萧衍轻轻的摆了摆手,林仲贤见状恭敬的退了下去。>
萧衍说道:“自然是有疑虑的,否则本公子也不会来到这里对簿公堂。但是本公子此行其一是为了李二,其二的话知府大人稍后便知。”>
韦忌眼睛眯了下来,他不关心萧衍还有其他什么目的,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的千栾,示意他办事不利索。>
说道:“肖公子有什么疑虑可说出来,本知府定当为李二做主。”>
萧衍手中折扇一合:“既然有韦知府做主,那么就好办了,呈上来。”>
随后林仲贤从袖中掏出一块锦缎,将锦缎放在案头之上,无人察觉的地方中千栾浑身一颤,他现在终于知道那天这个老奴慌慌张张的离开失去干什么去了。>
韦忌问道:“这是何物?”>
“知府大人,这块锦缎是王氏用来自尽的。”>
韦忌不解:“那又如何?”>
“知府大人有所不知,这块锦缎价值不菲,远远不是李二和安居寨的那群贼匪能承担得起的,从形状来看就是衣袍的袖口,很有可能是从哪件衣物上撕下来的,另外在下昨天在李二家中寻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同样料子的衣物。>
那么就奇怪了,一个死意已决的弱女子上哪里来的这块锦缎,所以在下猜测可能是有人杀害了,然后伪装成自尽的现场,嫁祸给贼匪。”>
韦忌点了点头说道:“肖公子洞察清晰,思路明确,既然如此不妨听一听千栾千都尉怎么说。”>
“理当如此!”>
千栾明显的感觉到韦忌看他的眼神已经变了,他明白一个处理不好,特很有可能会背锅,看来黄桃真不是好拿的啊!>
心思急转。>
灵光一闪。>
“众所周知贼匪无恶不作,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很是正常,另外肖公子一番推测也是有道理,但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贼匪抢了那个富贵人家,杀了李二之后,也有可能顺手撕下抢来的衣物,勒死了王氏。”>
韦忌目光一缓,千栾顿时感觉劫后余生,不知不觉间整个后背已经湿透了。>
就连萧衍也没想到千栾竟然有如此急智,这么快就想到了对策。>
萧衍语气突然放缓了下来,说道:“如此说来,便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挨家挨户的排查,有没有人家丢了衣物。”>
韦忌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萧衍,但是此时也放心下来,他明白萧衍这是给他台阶下,挨家挨户的排查,不可能一直跟着,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操办,毁灭证物等等。>
但是唯一的疑惑就是刚才还和他针锋相对的肖言为何突然转变了态度。>
虽然想不通,但还是说道。>
“此办法虽然笨重,但也不失为一个好招。”>
萧衍点了点头:“那就有劳知府大人了,为我那朋友李二申冤。”>
“哈哈,肖公子重情重义,好说好说。”>
韦忌哈哈一笑,一切看似雨过天晴。>
萧衍道:“既然此间事了,已经是中午时分,知府大人可否赏脸吃个饭?喝两杯酒?这便是在下来这的第二个目的,本公子素来喜欢结交朋友,昨日和韦公子闹了些许误会,今日特意摆个酒桌,和知府大人喝一杯。”>
韦忌一愣,不知道萧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白了萧衍刚才唱黑脸,现在唱白脸,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摸清哪个才是萧衍真正的态度。>
就在此时,萧衍趁机继续说道:“李二出事之后,在下心情烦闷,幸好有人当日路过,见到了事情的原委,也知晓了李二如何而死,今日还有知府大人申冤,可喜可贺,值得庆祝一番。”>
韦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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